第18章(1 / 2)

“三哥,”初欱穿着华丽,举止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似早就知道缘由,“我们聊聊。”

初欱之前就收到了初月的电话,当看到对方是鹤柏的时候,也压住了要让对方退学的打算。

她没说,可这话倒从鹤柏的嘴里说出来。

“给她办休学。”鹤柏嘴唇轻启,他手指敲打长廊的玻璃,连眼神都没给对方,“在尔尔未读完初中以前不得出现在她面前。”

初欱愣住,不敢相信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

“三哥,在三十年前,我们初家和你们鹤家也是门当户对,现在你为了一小屁孩说这种话?”

男人套了大衣,白色毛衣内衬,黑裤勾勒腿部流利的线条,薄底定制皮鞋,银色指环挂在胸前,他侧身,冷而散漫的姿态却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触。

“三十年前?那初小姐告诉我,现在是哪年哪月?”鹤柏望向庞大的车流,声音极速下沉,“你觉得她被打了?我会做些什么?

初欱被男人待理不理的态度激得有些急了,倒是顾不上如今的场合,只得尽量克制自己,“可是,是她后转来的,也是她先动的手。”

“所以呢?”鹤柏转头,落落穆穆地注视着她,一语定调,“你哪来的自信,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委屈她,让你开心?”

初欱拉着他衣袖的手一颤,松掉,“你现在只是个警察。”

“你想说我动不了你?我是个警察,所以你现在才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他将烟蒂抛进垃圾桶,冬季的长廊被寒气笼罩,即使室外封闭的空间开了空调,也冷,鹤柏倚靠在栏杆旁,动作有些漫不经心,“但你怎么知道,这个警察我非当不可?”

初欱知道,这所中学是鹤家投了资的,世家之首鹤家,三大旁支一正系。

而他就是当今家主最爱的孙子,不过是叛出来做了警察,说到底。

他说一句话,比其他人说一百句更容易。

他之所以没在校方面前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没想过给谁施压。

可现在他要做,就得做个干净。

第8章 经年 回忆篇:绿茶or白切黑,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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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两人的对话,鹤柏再过来的时候,鹤尔也没有开口吐露这件事的经过。

他的耐心差不多耗尽,垂眸盯着她,“道歉。”

老师刚刚接到校方电话,调转态度,想护着鹤尔打圆场,却被鹤柏制止。

男人面无表情,把人拉到身边,看似在和老师说话,实则一直紧盯着她,恨铁不成钢。

“她喜欢不说话,那就该为自己做的事情买单。”

气氛在瞬间凝滞。

他轻叩窗桕,声音压低,“我最后说一遍,道歉。”

事情发生的时候,鹤柏就将她从先前所在的初中转到这边来,就是怕有同学戳她的伤痛。

现在看来,还是回原来的学校比较好。

这里的人对她不友好。

他怪她不为自己解释,却独独不怪她打人这件事。

打了又如何?

没打死就不算打。

“对不起。”

她站在原地,头垂下。

鹤柏神色紧绷,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抬了抬手,让来接鹤尔放学的司机进来把她带走。

回到宅里的鹤尔把坐在沙发上的鹤黎和谢芳都惊了一跳,小女孩低着脑袋,眼睛却红得吓人,看起来委屈至极,于是乎,一个手忙脚乱的让人去拿冰袋,另一个忙着给她擦眼泪,新来的佣人好心递上果茶,劝慰着,“小姐,喝点甜的,心情会好一点。”

谢芳也点头,满心满眼都是她,“不哭啊,宝贝,出了什么事?有人欺负你?”

虽然她和鹤黎还没有自己的孩子,但架不住对小姑娘生出怜意。

鹤尔捧着果茶,神色微动,随后喝了两口,“是我,是我欺负别人。”

说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