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谢淮则陪着父母见过长辈们,偌大的内廷过于严肃,眼看着宴会还没开始,鹤尔和陈可商量了一下,两人找到抽出空过来找她们的谢淮,表示走出去打车,谢淮本想说是上边那人点了她们,所以谢家并不会出车将她们送走,但看着不适应的鹤尔,他点了点头。

殊不知,这场宴会不只是上边的人看上了她们,还有谢家旁系的两兄弟,鹤尔和陈可从偏厅拿了书包,就朝敞开的大门走。

在两侧灯柱的照射下,不远处停着辆代步车,正值两人往外面的方向走时,静谧的周遭除去走路的声音,隐约还有其他声音,不等她们转头开口,身后的人出了声,“小妹妹别走了,跟哥哥去旁边玩会儿。”

“这是谢宅,我们是谢淮的同学,你敢动我们,我陈家不会放过你的。”

陈可亮明身份。

“陈家?陈家算什么,我要是怕你们陈家我还会出来?”身材略胖的男人不在意的开口。

“我就喜欢这个烈的,那一个给你了,”略胖那位呵呵笑,比了个数,“一晚五十万,就是谢淮也不会给你们这个价。”

鹤尔抓紧书包带,右手按亮电话,想也没想的给最常拨出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来一声女声,“你好?”

鹤尔神色一颤,耳朵止不住地鸣叫,她挂断电话。

第17章 经年 回忆篇:那辆警车是来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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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们对视的瞬间朝门外跑,只是没一会儿,就往不同的方向窜出,听着脚步越来越近。

鹤尔果断扔掉书包,借着月色,穿过一片竹林,视线里出现一个土坡,她想也没想地往上爬。

男女力量悬殊,追鹤尔的又是比较瘦的男人,鹤尔刚上土坡,悬挂在下的双腿被追上来的人一把拽了下来,她的脚砸到地上,额头顺势撞到竹子上,白色的外套被人粗暴地扯开,鹤尔没力气反抗,只得任由着瘦高中年男人动手。

她呼吸急促,脚上的疼痛就像断了似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根本来不及反应。

“躲什么?哥哥教你。”

冗长的两分钟,让鹤尔无法共识当下的一切。

她挣扎着,被人死死按下。

她想呼救,周围如死一般寂静。

陌生的触感,生茧的手掌无不刺激着她的感官。

那双手在身上游走,她挥出的拳头毫无作用。

鹤尔想到那通电话,想到那个女人,再想到鹤柏。

明明这种情况下,她应该自救,应该嘶吼。

可每次反抗都被轻松化解,她毫无办法。

意识模糊下来时,她绝望的视线突然出现一抹身影。

他跑得太快了,杂乱的头发随着引力垂落,发红的双眸刺痛她的眼睛。

能让她哭太难得。

飞奔而来的人一脚踹倒急不可耐的中年人,沉声,“她需要你教么?”

鹤柏看到这幅画面,高挑的身影一顿。

他就不该跟她置气,非要把她留下来后又放任她走,还不许车送她。

要不是他从里厅过来没看到她,发觉不对赶过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尔尔。”

鹤柏喘着粗气,忙不迭地脱下衣服盖在她的身上,他撕扯身上的衬衣,轻按出血的部位,“是小叔,小叔来了。”

少女的意识涣散,似乎快昏迷。

鹤柏神色一冷,被踹倒的中年男人刚要起身,背对着他的男人倏然站起来,他一拳砸到中年男人的鼻梁上。

-咔嚓。

中年男人的鼻骨直接裂开,嚎叫声响彻夜空。

鹤柏还觉得不对味,回身借着石块一脚把人踢倒,顺势就抄起脚边的石头猛地朝他双手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鲜血流了一地。

那双手已经扭曲,和夜里的黑融合。

他呵斥,“你他妈的动谁不好,你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