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份协议就是很好的佐证。
横跨在两人之间的不过是她的年龄还有他的身份。
“你什么都可以不做,除了读书,读了书才能摆脱我,如果你想的话,我会给你这个机会。”
“但不是现在。”
陈九霖从柜子里拿了个盒子,又折返回来,恭敬道:“先生,你要的东西。”
鹤柏接过九霖递来的铁盒,朝她走去,“尔尔,我不会放你走的。”
“这才多久,就把自己搞成这样,”鹤柏打开铁盒,用手指沾了点白色固体,高大的身子配合她下弯,手指触到她额头的伤口,变得轻缓起来,魅惑道:“你折腾自己最后在乎的只有我。”
鹤尔在他的禁锢下,连挪动脚步都做不了,“你在威胁我。”
“不像么?”他用了点力,按了下发红的额头,听到少女传来埋怨的声音,才住手,“尔尔,世上没有赔本的买卖。”
电视里演过许多狗血的剧情,以至于听到这句话,鹤尔的疑惑脱口而出,“你要用我联姻?”
鹤柏顿了下,笑起来,“是个好主意。”
可是,他怎么舍得呢?
第23章 经年 回忆篇:我需要绝对的偏爱,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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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初欱看着这副画面,惴惴不安,忍不住开口。
鹤柏听到声音,连头也没回,“她做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初小姐,你不一样,我没有耐心让无关紧要的人插手我的家事,这只会让我觉得,你要进鹤家的心还不诚。”
“我要找的是女主人,若她连容忍一个孩子的度量都没有,如何做我的枕边人。”
话毕,鹤尔的脸色连血色都没了,眼泪被刺激出来。
看到她的眼泪,鹤柏的手瞬间弹开。
他问,“痛?”
鹤尔抹了把眼泪,点了点头。
“那我轻点。”
初颌的手死死交织着,她走不到鹤柏的身前,隔老远就被请了出去。
他的意思很明显,你可以进鹤家,但再玩这套,他不保证会不会做些什么。
陈九霖按照他的吩咐,给了中年夫妇十倍的钱,送他们回去,并且带了句话给他们。
“鹤尔这辈子都是鹤家的人,还请两位别再出现,若她又起了逃跑的心,你们也别活了。”
两位哪见过这种阵仗,当即就差跪下求饶了。
风开始吹了起来,鹤柏披了件衣服在她身上,垂下的手攥紧她的手腕,语气多了点威胁。
“别再闹了,尔尔。”
“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也是在第二天,鹤尔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新手机是被人送到她的面前,她知道他的意思,亦没有推辞,娴熟的将手机卡插上后,屏幕亮起的瞬间,无数提示音响起,刺眼的红色拍打着她的心尖,那是高达上百个的未接电话,她迟钝地滑到最后,看到鹤柏的名字静静躺在那里。
上头的日期、时间一览无余。
刚开始是一小时打了一个,然后是隔五分钟,一分钟。
到最后,变成无数个号码一同袭来,他以为她拉黑了他,所以找了这么多号码,期盼她能接一下。
可那时,她在想着离开他。
他对此毫不知情。
他甚至不清楚她为什么要离开。
可他也不会问,就像笃定这场赌约,脱离不了他的掌控。
但起了嫌隙的心,已经回不去了。
今年三月雨水多,把雾蒙蒙的城市洗得干净,四处都突显着春的气息。
她捏着手机,看不清前路,她想问自己为什么要离开,想了很多,许是他对自己太好了,好到这份感情只能停留在婚前,她曾经卑劣的请求,若站在他身边的是她,该多好。
这份妄想也只有那么一次,只持续了一秒,便悉数消散,毕竟她在他的心里是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