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你听我跟你解释。”残存的药物让鹤柏的头痛得?厉害,他慌忙上前,想将这一切全?盘托出,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他说过等她,就一定会站在原地,他不喜欢其他人,他说过了,唯独这件事,他承认他错了,可是尔尔,你不能就这样宣判我有罪。
他的思绪变得?紊乱,说出的话也没经过思考,“你听话,尔尔。”
“我还不够听话吗?我总是在想若我不跟你回来是不是就不一样了,我乖到?时时刻刻都在想我在你面前不做个乖巧的性子,你会不开心。”
“我已?经退得?足够远了,你还是不满意,她都和你睡到?我的床上了,你还想着让我退。”
“我又能退到?哪儿去呢?我没家了,没人要,没人喜欢,而你比所?有人都残忍,你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没人会爱我,我在你眼?里,是笑话么?还是你非要我死在你面前。”
他明明记得?住她的喜好,她的感受,甚至在布置房子的时候,也念着她很久之?前脱口而出的话,安置的床架矮小,不会让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念起会有小偷躲在下面,记着她爱书,所?以赶制半璧书架找来消迹已?久的书籍,他会在电影散场后,回答她的那?句,“要是有一天我不见了怎么办?”
“我会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