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有兴致,握住江许月的手腕摩挲,“嘘,我问,你回答。”
绪之以为他改变心意了,已经十年,他会不会大发慈悲放过她。
“我和你是什么关系?”鹤柏收紧意图挣脱的手腕,指骨触碰到她瘦弱的腕口,有些心疼,嗓音不明朗的开口:“有人传我们是初恋?”
绪之被吓得脚下一软,瘫在地上,“鹤总,不是我说的,不是我。”
“看我干什么,看着她,和她说清楚,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他不耐烦的退后一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提示,“现在没有,以前也没有,是你所图非虚。”
绪之这才看到站在一边的江许月,见着她,大吃一惊,昔日稚气未脱的女生如今敛不住风情的意味,披肩毛衫,白袜包裹细嫩的双腿,裙摆被风吹。
她震惊,“你...”
江许月神情淡漠,瞧她如此吃惊,平淡至极,像在看什么无关紧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