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乖。
你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阴茎在穴里转动一圈箍紧,密密麻麻的褶皱带来酥麻快感,
“你的信仰是纯粹高贵的,别哭,”
你把她的泪水吞下去,有些发苦,
“你是为了保护信徒才献出了身体,你坚守了光明神的信仰 ,你是最虔诚的信徒,对不对。”
她咬着唇,泪眼朦胧看着你,委屈抽噎,
“不是....我不是了....”
生病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你低头含着她的唇轻轻磨蹭,
“你是为了信仰才把身体献给我的,对不对。”
“你想要保护那些信徒是吗?”
她哭着摇头,
“我没有....呜呜....”
无论你问什么她都会拒绝的,你轻轻笑了一下,
“那你想要他们死吗?如果重来一次,你会放弃他们吗?”
她怔住了,眼泪滴滴答答委屈落下来,
“不行....”
“所以你没有做错,你遵从了内心的信仰,你是被神偏爱和眷顾的。”
她抽抽搭搭,小心翼翼问你,
“神会原谅我吗?”
你低头蹭她的额头,鼻尖磨蹭着,
“你没有错,祂不会怪你,别怕。”
她抬手抱着你,抱着让她堕入深渊的罪魁祸首,像是要把这些忍了太久的委屈倾泻出来。
你把她抱起来,你已经非常熟悉安慰的流程,你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哄她,一次次告诉她,她是对的。
她没有做错什么,她根本不需要神明的原谅。
有错的是你,而你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
她在你的安慰中逐渐平复下来,依然抱着你不愿意松开,她的体温依然有点高,抱着你会很舒服。
安慰完了她就该到你了。
你顶了一下,在她的惊呼声中插到她的子宫唇口,
“我肏的你舒服吗?”
“不要...”
她窝在你怀里不想动弹,被你顶撞的乳波压着你的胸膛,乳尖扫过你的肌肤,痒意瞬间蔓延。
你的体温本就偏凉,抱着她的时候像是抱住一团太阳照的暖烘烘软云,现在她发烧了,身体像是天边接受了一整日阳光被晒红的晚霞,她的穴也烫的要命,恨不得把你的阴茎融化在里头。
“舒服吗?”
你轻轻插动,戳着她的软肉,
“不行....啊....呜呜.....”
她一直在无意识的推拒,可是也一直在拼命咬着你,是比她口腔里更烫的温度。
“你要诚实一些...这里舒服吗...喜欢我戳着这里吗?”
她的身体在享受,理智却仍然在最深处坚守着,一直摇头拒绝,可是小屁股却迎合着你上挺,口是心非的小荡妇。
只有你能见到的模样。
“你喜欢我这样进来吗,它好热情,你喜欢吗?”
“不行...啊....呜...不行....啊!”
她很快在你身上丢盔卸甲,溢出高高的呻吟,小小的子宫口啄着你的马眼,你忍着插进去的欲望,非要把她的嘴撬开不可,
“你在害怕吗,因为圣女不能享受情欲是吗?”
她抱着你哭得厉害,摇着头眼泪一直往下掉,
“我好害怕....呜....啊....你不要....再戳了.....好胀.....呜....”
“那你舒服吗,告诉我,没有人会听见,你只告诉我,我肏的你舒服吗?”
“不要....”
她摇着头,呻吟一阵一阵溢出来,却把牙关咬的比谁都紧,不肯承认,也不敢承认。
“你此刻的欢愉是为了那些信徒的生命,你还记得吗,你保护了他们,现在是你的奖励。”
你吻着她的眉眼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