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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娘的烦,他暴躁地扶着床站起,走向简陋的浴室。就算他跟林越泽表白,对方也肯定会以为这是他想要逃跑的把戏,再发疯似地肏他一顿。
林越泽这个狗东西到底射了多少次啊,周寒玉一边往外扣精液一边咬牙切齿地想,手指时不时碰到前列腺让他几次都差点跪在地上,不争气的阴茎还硬起来射了。
真不爽。
周寒玉疲惫地躺回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不一会儿便睡着了,睡得不沉。
门外传来了“咔哒”的响声,周寒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睁开眼,此时屋内已经完全黑了,只有门外洒进来的依稀光亮。
林越泽回来了,他想,他自觉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方便对方再次肏进来。
因为林越泽每次来这都是肏他,再抱着他睡一会儿就会离开,如果当天来了第二次,那么他还是得再挨一次肏。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可以坦然地对对方张开双腿。
屋内突然亮起,周寒玉因为不适应闭上了眼,直到他适应了刺眼的光亮缓缓睁开眼后,都没等到林越泽的触碰。
他看向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人。
林越泽头上包着绷带,头顶渗着血迹,脸上和手上也有各种破皮的小伤,本该整洁的衣服变得满是灰尘……那张常年面无表情的脸异常红润。
就像从医院偷偷跑回来的一样。
他疑惑地歪头,坐起身来想要询问发生了什么,结果林越泽莫名其妙地捂住了脸,脸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红。
他天天挨肏也没见林越泽红过脸啊,这是磕坏脑子了还是在跟他装蒜?
他刚站起来,就看见林越泽抱起角落的一床被子,先是展开,然后盖在他身上卷成一个团,手脚都被束缚住的他被对方轻轻一推就又倒在了床上。
再然后,林越泽在他一脸懵逼的注视下,躺在他身旁,抱着他,语气中满是羞涩纯情:“睡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