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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明氏嫁给兄长,兄长是梁家的嫡长子,往后是要承袭爵位的,那么作为宗妇的明氏身上担子就要重很多。
但谢叡珣是嫡次子,基本不出意外是轮不到他的,梁槐宁身上担子也轻些。
梁槐宁这样想着,在马车上竟然晕晕乎乎睡了过去,她睡的正香,梦里仿佛也是从潓州千里迢迢远嫁京兆大婚的那一夜,谢叡珣的脸慢慢放大放大,差点就要贴近上来。
梁槐宁不免吓的睁开了眼,一边谢叡珣微微蹙眉关切道:“你方才怕的喊叫了起来,可是魇着了?”
梁槐宁讪讪一笑,忙就扯开话茬,“没有,就是梦到了一些不是那么好的事情。无妨,郎君咱们快些去给母亲问安吧。”
说罢,她还有些心虚的挪开视线,想起方才梦到的谢叡珣的俊脸,洞房花烛夜那一日他们并未圆房,虽然说此事只有二人知道,可是新婚夜是敷衍过去了,这往后总有被戳破的那一日,她合该想一想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