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大太太热情待客,再三挽留,但是梁家在京兆也是有宅子的,她还是坐上马车回了梁淮之的宅邸了。
谢叡珣回来时手上拿着一精致的小匣子,梁槐宁吩咐人摆好了晚膳,将谢叡珣爱吃的菜摆在了他跟前,而后瞧见他回来便笑吟吟迎了上去,软声?嘘寒问暖一番。
谢叡珣将匣子递给了茗雾,茗雾一头雾水,他才浅笑解释道:“棠春楼的蜜饯,你如今不是孕吐不舒服么?吃些蜜饯缓解一下。”
梁槐宁笑了,夫妻二人有说有笑用起饭菜来。
刚成?婚时顾念着规矩,二人之间也并不是很相熟,因此用膳时都?很沉默。
熟了之后,梁槐宁的话匣子就?关不住了,谢叡珣听说今日岳母大人来的消息了,他颇为遗憾道:“岳母大人远道而来,你其?实该留她在府上住上几日的,府上空置的院落很多,再不济便与你一起睡,母女说些体己?话也可,我住书房便是了。”
梁槐宁笑意愈盛,她轻笑道:“可是郎君是不是忘了,我兄长和嫂嫂还在京呢。娘可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呢,到时候我小侄儿和小侄女还要?缠着祖母呢。”
瞧着她古灵精怪的模样,谢叡珣笑着刮了刮她温润如玉般的鼻头,轻笑打趣道:“我怎么听着这话里还有醋意呢?多大的人了,还要?与晚辈争宠不成?。”
“说来,我曾经听你兄长提起过,你自幼古灵精怪的。颂之该是替你背了不少锅吧?”
闻言,梁槐宁一副气坏了的模样,她叉起腰来气鼓鼓道:“怎会?我哥哥是忒有些喜欢出卖妹妹了吧,那只?是我还比较小的时候顽皮的没边儿,再说颂之也并不老实。他比我皮的很,那时候家里请了夫子,我与他一起听夫子的课,他将夫子气的捂着耳朵跑去寻爹爹告状,爹爹真是气坏了,若不是我拦着他早要?被爹爹打烂了。”
“嘿嘿,我还是有些姐姐的风范的。”
梁槐宁勾了勾嘴角,满脸得意的模样。
谢叡珣不由得想起她年少时活泼机灵的模样来,不无有些遗憾。若是能再早认识些梁淮之便好了,不过,他将视线落到梁槐宁的小腹上,轻笑道:“姐姐护着弟弟,可我倒喜欢哥哥护着妹妹。咱们若是有了女儿,才不要?她担什么长姐如母这些话,恣意快乐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