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一容貌清秀,面?上挂着泪痕的瘦弱女子不知从哪儿冲了出来,众人还未瞧清楚,她一股脑就跪倒在地哭声凄厉道:“求奶奶给我一条活路,莫要赶尽杀绝!”
梁槐宁定睛一眼,见?不是柳青茉又是谁。说起来已经好一阵子不曾见?过她了,听?谢叡瑜说自打房里又新抬了几房背景清白?的妾室后,柳青茉彻底遭到了楚澈的厌弃,她孩子掉了后也不能再怀孕了,只得在屋里凄清度日。
知道今日是侯爷寿宴,又多方探得女眷们在后花园看戏,她不知从哪儿来了气,如?今这般作?态是想要争个鱼死网破了。
阳陵侯夫人见?是她本愣了愣,可听?她这样不分时宜说出这样的话来,来往宾客何其多,况且齐国公夫人还在呢,她一时气的险些要晕厥过去。
她死死掐着手,红着眼睛怒声道:“来人,还不快将柳小娘扶回去养着。她身子惯是不好,若是吹风受凉了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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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叡瑜却是冷冷地望向柳青茉,一副沉稳的模样,梁槐宁关切地望向长姐,谢叡瑜语气低沉,声音漠然道:“无妨,让她闹,左右失了脸面?的是楚家,是我这位好婆母。她们不要脸面?,我为何这般顾惜?”
侯夫人一吩咐,婆子们立马反应过来,都冲上前来要扶着柳小娘离开,哪知道柳青茉却是猩红着眼睛,她嘶声底里道:“姨母,您真的要舍了我么?当日,我可是因着你才甘愿进门做表哥的妾,如?今这样被?大奶奶挤兑,落了胎后身子更是不成了,往后就是废人一个,任大奶奶磋磨。”
此话一出,这信息量实在过多,当场的女眷们纷纷神色各异。阳陵侯府婆媳不和?早就不是什么隐秘事了,今日又牵扯到这位妾来,早听?说这妾是侯夫人的外甥女,抬了外甥女做妾给儿媳妇添堵,真是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