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像是贪得无厌的孩童,欲望随着得到的膨胀、积蓄起一罐金币就又蓬勃着兴致渴望一座金山。
她想……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拥有他。
不只身体、不只灵魂。
不只是他此刻还冒着热气的白灼、不只是郁理这对迷人的浅色眼睛里眷恋痴迷的爱意。
她想让他打上自己的名字――在别人的口中、他人的意识里,被所有人知道,在文书的每一页,每个落在纸面的郁理旁边,都画着一个箭头。
――金雀。
这是金雀的郁理。
手指拽着颈圈,带着他的脖子向前,金雀拇指按在他的唇瓣上,摩挲辗转、下陷出弧度。
郁理极乖顺的张嘴含住。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纤细的手指,带着她的思绪闪回,又陷在每次被他用唇舌服务的记忆碎片里。
舌尖卷过指腹。
她捏住郁理的舌。
于是他就停住不动,湿漉漉而朦胧的猫眼凝注着金雀,任由她拉扯、捏旋,任由她玩。
――真乖啊。
金雀想,她的眼睫忽闪,心腔又悄无声息的软了。
刚刚那股冲动又顷刻散去,她一刻不想分离。
就藏着吧。
别人不知道她的从属也没关系。
就把他藏在自己衣柜里一辈子、藏到腐朽发霉、藏到化作一捧白灰。反正、反正就算是死了,他的每一根骨头上都刻着她金雀的名字。
*
“郁理、郁理。”
她咬着他的脖颈,犬齿下是他青灰色的血管。
“你就在这里一辈子吧,好不好?”
郁理在身下抱着她的脑袋,扩散的瞳仁着吊灯泛出的光,随着她的吻,眼前全是金雀的重影。
“你的眼……你的嘴、你的……嗯……这根鸡巴――”
声音抖起来,尾音淫靡。
“全都、呃啊……锁在这里……”
环着他的脖子,头埋在颈窝,呻吟都被隔绝,断断续续。
他因为她的话激动到战栗,指尖都在发抖,兴奋到瞳孔微张。
一辈子,一辈子这样贴在她的后背,摸着她的乳尖,湿吻着她的颈肩,两个人的黑发交织,交合处湿漉漉黏腻不堪。
郁理想,他要长命百岁。
――不。
他用力一顶、听见她泄出的呜咽,连脊柱都在发痒,汗顺着额角滴落,啪嗒洇湿了床单。
金雀要他活,他便活。
要他死,他便死。
如果她要在自己尸首上雕刻,郁理会把自己泡在福尔马林里,永远停留在少年人最美丽的一刻给她看。
但他私心。
还是想留给她锃亮发白的骨,递给她雕刻刀,看她亲自刻上一个小小的雀字。
自己肮脏的骨因为她的名字也熠熠生辉。
郁理就算是灵魂下了地狱,脖子上也套着她的链子,每动一下,都咣当作响。
他逃不开、躲不掉。
甘之如饴。
金雀又高潮了,淅淅沥沥水溅了他一身,失神的抓着他的发,小腹一抽一抽的颤抖。
趁着她不清醒,郁理贪婪的俯下身子吞咽着她流出的水,一股一股,胃都在灼烧。
――主人,
请永远留我在身边。
――
果然还是有灵感写的顺!
别人结婚:请交换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