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撞一下,都会让她收紧着身体颤抖。

环着他的腿早就软下来,半掉不掉的挂在他的腰间。

每撞击一下,脚都在半空中晃动着,顶得深了重了,就承受不住的拱起腰肢,连脚掌都紧紧的绷直,又伴随着她带着哭腔的呻吟,猛地松开。

“太重了、郁理……呃啊……”

抓着他撑在身子两侧、青筋暴起的手臂,纤细的手指都用力握紧着发白。

又听见她在陷入欢愉情潮时叫自己的名字,郁理整个胸腔都膨胀着、理智被强烈的爱恨冲击,眼睛都在泛红。

她好像一点都没变。

身体对他阔别三年的进入接纳的很快,内壁湿濡紧致的裹住他的分身,和记忆中的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