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不易。
梁槐宁不经意间瞥了旁边谢叡珣一眼,她与谢叡珣相处时间不长,初见也只是觉得他很贴心,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可往后也许他也会变模样,这些都是未能预料的事。
也许,她该做的是降低些期待。年少时,她也曾读过“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样的词,乍读起来觉着美好,可梁槐宁是清醒的人,知道郎君三妻四妾,能做到不纳妾的人她没见过。
即便爹爹和阿娘感情不错,可爹爹也有云小娘等几个妾室,她也有庶出姐妹。
谢叡珣明显察觉到梁槐宁的视线扫了来,可待他望过去时,梁槐宁却迅速地挪开视线,颇有几分心不在焉的模样。
国公爷拍了拍桌子,望着谢叡瑫恨铁不成钢道:“我再问一遍,你究竟想要怎样?如今全家因着你的事都聚在此,也好做个见证,你是想如何解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