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听得梁槐宁头晕眼花,一直到用过了午膳,下午告辞时她还有些没缓过神来,一直到坐上马车回程,脑子里头都是明氏那些说法在,不过各家有各家的情况。
譬如明氏嫁给兄长,兄长是梁家的嫡长子,往后是要承袭爵位的,那么作为宗妇的明氏身上担子就要重很多。
但谢叡珣是嫡次子,基本不出意外是轮不到他的,梁槐宁身上担子也轻些。
梁槐宁这样想着,在马车上竟然晕晕乎乎睡了过去,她睡的正香,梦里仿佛也是从潓州千里迢迢远嫁京兆大婚的那一夜,谢叡珣的脸慢慢放大放大,差点就要贴近上来。
梁槐宁不免吓的睁开了眼,一边谢叡珣微微蹙眉关切道:“你方才怕的喊叫了起来,可是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