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麻痹自己也不成了,等婆母醒来后,我自求一封和离书,往后与谢家毫无干系。”
梁槐宁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望向三奶奶姜氏,那边大奶奶林氏还在劝慰虞氏,可虞氏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一点,见虞氏这么决绝的模样,姜氏望向梁槐宁,亦是愤懑道:“这事儿,我支持她。为了这么个没心肝的男人,何苦来哉。”
紫锦过来传话时,说的不甚清楚。只知道说二奶奶虞氏领着澄哥儿在玩,不料丽娘过来请安,言语中颇为不敬,二人仿佛起了争执,丽娘不知怎的摔倒在地见红了,这时候人被抬回去了,说是孩子保不住了。
在丽娘绝望凄惨的哭喊声中,谢叡瑫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直接冲到正屋朝虞氏发了一通脾气,险些要动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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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争执中,澄哥儿不知何时溜了出去,外头又下着雨,小小的人儿一下子栽下了门口的几层台阶,摔的血流不止。
院里一下子乱了起来,眼下还能听见丽娘那边不绝于耳的惨叫声,虞氏念着澄哥儿心痛如刀绞,可望着眼前谢叡瑫浑然不关心儿子的伤,只顾着丽娘那个贱人巧舌如簧往她身上泼脏水的话,她心里头就恨的紧。
她打从丽娘进门开始,就料到许是会有这一天了。
丽娘不是个善茬,那搬弄是非的本事厉害的很,她乐得清闲,不想去掺和这些破事,只想能够好好抚养澄哥儿,不想丽娘还要上门寻衅。
譬如今日,丽娘故意挑衅她,她再三忍住,到最后威胁到了澄哥儿头上,她才见了一些火气,不料丽娘忽然就摔倒在地上,然后哭喊着来人说是她推搡的,她这时候才知道丽娘打着的什么算盘。
罢了,她想要这正室的位置,想堂堂正正进门,没问题,虞氏不想再掺和这些破事烂事了,她退位让贤,成全这对贱男女。
二太太听了这话又晕厥过去,身子本来就不大好,根本听不得一点谢叡瑫夫妻之间的事,兼之孙子又出了事。
到底是二房的事情,大太太做不了主,只得冷声道:“瑫儿,你睁开眼好好瞧瞧,这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里头躺着的是你的嫡亲儿子,是你的骨肉。如今为着一个相处时间不长,心术不正的女人你就这样责怪你的发妻,甚至方才不惜动手,你这么多年的书难道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
三太太接上,语重心长道:“你父亲早逝,母亲含辛茹苦抚养你们长大。如今只盼着儿女姻缘顺遂,你如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去偏信那丽娘的话。一切都没调查清楚,只凭着一面之词冤枉自己的发妻,你对的起你媳妇,对的起你母亲么?”
谢叡瑫面对二位长辈如同泰山压顶一般,齐老夫人年纪大了,因为下着雨是以不方便来,但还是遣了院里的一等大丫鬟过来,那丫鬟严肃道:“老夫人的意思,一切事情都要查清楚了,有理有据,谁也不会冤枉了去。二郎君若是要犯浑,等国公爷回来收拾,到时候为了一个妾室继续闹,休怪不念情分。”
众人正僵持着,大奶奶林氏搂着虞氏,软声安慰道:“孩子还小呢,澄哥儿若是没了你的照顾可怎么好。二弟是昏聩了,被那个丽娘闹的,你也莫要说气话,总归这日子还是要过的啊,和离闹的彼此都不好。”
虞氏面上挂着泪珠子,倔强道:“嫂嫂,我也想好好过日子。哪怕为着澄哥儿,我能忍就都忍着,眼不见心不烦。可那贱人见天挑衅,今日更是诬陷我,没人推搡她,她竟然睁眼说瞎话说是我不容她,又说这院里都是我的人,倒闹的我说什么都是错的了。”
谢叡瑫听了这话,想起丽娘柔弱的模样,方才她下身都是血,现下仿佛还能嗅到那血腥味,他心里悲哀脸上更见恨意,他猩红了眼道:“早前你就不容她,你向来心胸狭隘,这些年来我容你,如今她有了身孕进门,你面上一副退让的模样,让全家人都站在你身边。可她肚子里到底有了我的孩子,那孩子都已经几个月大了,你也是做母亲的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就不怕,这一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