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迟在他旁边坐下,闲聊似的问:“那他为什么不去当画家?”

佘山看了他一眼,狡黠一笑:“去当书法家了呗。”

“……”

废话。

“他书法的确也写得好。”孟迟说。

“那可不,他外公可是正儿八经的书法大家。”佘山说,“庭之在他身边长大,学了这么多年,自然是不差的。”

孟迟听着,心里想法却忽然有些跑偏。

郁庭之的成长环境似乎有些奇怪,从小在外公身边长大,随母姓,但和母亲关系不算和睦,而父亲那边几乎隐形。

思维发散了几秒钟,孟迟便收敛回来,毕竟这是旁人的家事,他没有多问。

“其实最开始庭之是听他外公的话,学的国画的。水彩这些,都是他自己闲来无事顺手学的。”顿了顿,佘山又说,“其实要说喜欢画画吧,我感觉他也不是特别喜欢。当不当画家他也不在意,对书法也差不多。”

顺手学的都能画这么好,只能说是天赋异禀。

天菜不仅是天菜,还是天才。

孟迟心里不免惊叹。他看着照片里自己背上的那株山茶花,忽然说:“其实也不一定非要我来做模特,以郁老师的能力,换个别的茶艺师,他一样能画出这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