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加雄辩更加善辩地继续说道,

「因为被索求,所以才给予吧?小傲娇那时候也是这样不是吗?寒假时阿良良木君的那个事件可不同哟。小忍的事件和那个是完全不同的阿良良木君,你没有向妖怪祈求过任何愿望」

「………」

「所以啊阿良良木君是不会明白小妹妹心情的。小妹妹的自责也好小妹妹的后悔也好,绝对,不会明白」

我被他这么说到。

「顺便提一下,原著的『猿猴之手』,一开始使用猿猴之手的人类,在第一个愿望,第二个愿望实现之后,以第三个愿望,许下了自己的死亡。这个愿望意味着什么,需要我逐一进行说明吗?」

「忍野」

他说的,是对的,

但是,忍野,你错了。

我与雨衣相互对峙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在对方没有动作的时候,我慢慢地回想着。

因为,我,还是明白的。

有如心痛般,心中的伤口,感同身受。

战场原黑仪的心情也好。

神原骏河的心情也好,我都明白。

不,或许,我并不明白。

或许只是傲慢作祟的自大而已。

但是

我们,都带着,相同的楚痛。

共有着这份楚痛。

能够实现愿望的道具就在眼前,凭什么不让自己去许愿?我寒假的时候也是一样,虽说那并不是我许愿的结果,即使是那个纯洁无垢的善人羽川,也因为仅有的一点不和与扭曲,便被猫所魅惑

我和小忍的关系,就根本上说,与战场原与螃蟹的关系,神原与恶魔的关系,没有什么不同。

「无所谓,阿良良木前辈」

「有所谓啊怎么可能,无所谓。你在说什么。那么,战场原的事又要怎么办啊。我想,让你,和战场原……」

「已经,无所谓了。战场原前辈的事也,算了」

神原的嘴里,说出了真正让人痛心的话。

「已经,可以了。我放弃了」

哪里可以了。

放弃,怎么可能会可以。

愿望需要靠自己的力量来实现你的母亲就是为此才将恶魔的木乃伊交给你的吧。绝不是,为了告诉你要放弃自己的愿望啊

所以别露出那种表情。

别露出那种深邃洞口一样的表情。

用那种哭一样的表情要放弃什么啊。

Rainy·Devil。

降雨的恶魔也叫做,爱哭鬼的恶魔。

一开始,是在下着淅淅沥沥小雨的日子里,因无聊琐事而于父母吵架离家,结果迷失在山里被野猴群所咬杀吞食的小孩子,以此为起源。不可思议的是,包括家族在内,村落里的所有人,都想不起那孩子的名字

「……混蛋!」

精神上,已经无法再容忍这种胶着状态了无法再忍受那仿佛走马灯一样的循环思考,我向着雨衣冲去。就算从昨晚开始算,这也是第一次由我展开的,并非挨打的攻击行为。充满压力的迎击姿势,无言地诉说着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这样站着的姿势不行,如果再次压制左手的话,立刻就会踢过来的。那么,就用如同柔道的寝技,或者说是摔跤那样,为了把雨衣的全身按倒在地,必须将身体撞上去

为了从左右两边抱夹住雨衣的身体,我张开了双手,可是,并没能抓住雨衣虽说左右手的动作,她是可以应付得过来,但,雨衣所采取的,并不是这样的动作。也不是向后退去要是那样的话,之后我再冲几步上去,就可以逮住她了。

雨衣向上跳了。

跳跃以双脚,紧贴在教室的天花板上然后顺势,雨衣在天花板上跑动着。『哒,哒,哒,哒,哒,哒』违反重力般就好像根本无视万有引力的法则,在天花板上奔跑。

然后,从天花板降下在地面着陆。

当我这么想时,这次又是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