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二哥去,直到二哥摔摔打打磕着伤着了,她又哭诉那师傅忒严了些,不让二哥去了。”
梁槐宁听了这话不由得蹙眉,都?说严师出高徒,既然要?学武艺,受伤是在?所难免。这样出尔反尔,她略带不赞同的轻摇了摇头。
谢叡珣一挑眉,笑道:“连你?也觉着,这很不该对吧?可是这些年,这样的事情出了无?数回。二婶母总怕家里?人轻视他们,苛待了二哥,二妹和五弟,就是连衣裳首饰上都?不免争上一争。你?看,久而久之,二哥如何能不拧巴?二婶母盼他成才,却?又不肯下狠心?,还总抱怨长辈偏心?,这样可不就是将二哥从成才的路上推的越来越远,导致今日这番局面。”
梁槐宁听的动容,她和声道:“今日之果?,必是由无?数的因酿成。我瞧着祖父今日说的不是气话,所以二哥当真要?被除名?”
谢叡珣点头,肃声道:“祖父从来不吓唬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到时候,就算是二婶母如何闹,他都?不会?松口的。”
梁槐宁不免想起?了澄哥儿,谢叡珣仿佛与她心?有灵犀一般,他低声轻笑道:“你?放心?,澄哥儿自会?妥善安置的。我今日去见过了祖父,祖父说将澄哥儿暂时放到祖母院里?养着。”
这是目前最?好的法子,国公爷知道二太太的秉性,以防澄哥儿变成第二个谢叡瑫。可澄哥儿到底是二房的子嗣。
谢叡珣端起?手边的茶呷了口,望向梁槐宁颇为歉疚道:“这一阵,家里?大小事不断,累着你?了。我今日回来遇见大嫂,大嫂说你?很聪慧,昨日二房院里?你?从容不迫帮着理事,我就知道我不会?瞧错人的。”
说着说着怎么有点偏了,谢叡珣眼神缱绻地望着梁槐宁,让梁槐宁颇有些招架不住。她觉着浑身都?有些不对劲了,小脸一红道:“大嫂那是抬举我,我还想昨日我是否有些逾越了,到底长辈们都?在?。可后来又一想,我嫁到了谢家是你?的妻子,也是家里?的一份子,便要?出一份力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