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喂马的草料真不值钱,那点不好的面粉和碎米也没几个钱。我家马是啥马?好饭就是麸皮甘草,吃点酒楼剩的,孬饭就是啃各种秸秆,扛造的狠。
可国公府给你的马,又是啥马?你去外头瞅瞅人家那小眼神,人家能吃那个嘛,你别委屈了人家。听我的,别磨叽。”
陈东家说完就指挥小厮,让将从家里特意运来的上好的喂马甘草,面粉大米,酒楼存的冻菠菜、冻芹菜、各种冻菜倭瓜等等,往车上搬。可给他忙够呛,就怕张罗晚了,宋福生一家子就提前走了。
最后,接过掌柜的递来的一大罐蜂蜜,陈东家抱着就往宋福生怀里塞,他将酒楼存的做吃食用的蜂蜜全给了,还想着,等下回的,这回着急,准备不足,下回多弄些送与宋福生。
“不行,这个可贵。”
“拿着,又不是给你的,给小马的,你快点。”
正下楼的宋茯苓,又憋不住闷头笑了。
这一幕很像现代过年时,叔叔阿姨给压岁钱,父母说不要,叔叔阿姨说又不是给你的,给孩子的,快着些。
“走哇,米寿?”
宋福生一家坐在马车里,宋福生小声提醒米寿:“探头,去和伯伯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