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今朝和阮清洺各背了一个，姚见天看见时，第一句话就是：“哟，你俩这是要去鬼市摆摊呢。”

阮清洺瞥了他一眼，轻飘飘地丢下一句：“你别管。”

去鬼市的路程有些远，第一站先是坐客车，这辆客车挺破旧的，看着有些年头了。

上面座位也少，中间过道还塞着四张塑料凳，契约鬼们当然不用坐座位，他们在车里逛来逛去，这点小地方被他们走了无数次。

小风铃时不时还会去闻今朝那里玩一会儿，因为他坐在靠窗位置，在那里待着能看到不错的风景。

客车上挺闷的，闻今朝往边上挪了挪，给小风铃让出一点位置。

他问身边的阮清洺：“还有多久啊？”

阮清洺看了眼时间，说道：“还有几个小时，再坚持一下，那个地方就是很远，只有客车能到。”

这已经不是坚持不坚持的问题了，车内的味道并不好闻，这条路也不好走，一路都是颠簸。

中午的时候，还会有人拿出一些味道很大的东西。

闻今朝坚持不住了。

他点了点小风铃的脑袋，示意这个小家伙去别处玩一会儿。

容溢凑到他眼前，伸出手晃了晃，这鬼说：“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快不行了。”

闻今朝已经没有力气去骂了，他摆摆手靠在椅背上，偏着脑袋摆出一副快要不行的样子：“清洺啊，我不行了。”

现在的闻今朝是没精神的，他靠在那里做出深呼吸的样子，看着阮清洺瘪了瘪嘴。

“你怎么了，”阮清洺也靠上椅背，偏着头问道，“看你脸色不太好，你是不是不舒服？”

脸色什么的……他真的还有这个东西吗，水鬼的脸色不都是白的？

“我现在是什么脸色？”闻今朝说完就要拿出手机照一下，刚动了个手，那种难受的感觉就又来了，“你拍一张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