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给她戴着玩儿。

段圆圆还狐疑地用牙咬了一圈儿印子,看着他问:“爹,这个是真的吗?要是家里真不成了千万别瞒着!”

宁文博被呛了一顿也知道来错地方了,这孩子是红油味儿的兔子,笨得刺人,他目光一闪,盯着段圆圆笑眯眯地看。

这个不是他的贱妾,是儿子的媳妇,同窗的爱女。

可惜了,不能关起来。

一个在外边素有名声的和善人怎么会苛待儿媳妇。

宁文博没事人一样笑着说:“爹都知道,瞧你急得这样子,家里又不缺吃又不缺穿的。”

说完又对陈姨妈叹:“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养的,心眼子太实在,人说什么都信。梁嬷嬷再了不得,也是个下人。下人的话能听么?”

梁嬷嬷走到窗户口就听到这么一句话,看着周围的丫头都嘻嘻哈哈地看自己笑话,逃也似的跑了。

宁文博□□,又是说段圆圆眼皮子浅又是说段家家教不好。

段圆圆哼了一声,她担了这个虚名儿就必然要干事实,一转眼珠,指着他的头冠说:“哎呀,家里没事那就太好了。”然后眼睛发亮地盯着他兴奋地出声:“这样我也不用不好意思了,爹不是还有个水晶冠儿吗?表哥带着玛瑙的太红了,我想看他带水晶的。”

宁文博不乐意,段圆圆就苦着脸一迭声地问:“爹,你别瞒我了,家里不行咱们趁早把表哥和我爹叫回来商量怎么办吧!”

陈姨妈作势在她身上狠狠来了几下,说:“你爹说了没事,怎么还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