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竟然真的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的淫水。

举到有光的地方,还能看到表面附着的干涸痕迹。

薄望津意外地挑眉。

“那怎么不用了,嗯?”

他用钢笔尾部轻佻地戳起她的奶头。

左顶顶,右顶顶,或者在乳晕划圈。玩完右边玩左边,后来觉得这样都不够,微微抬高,在她的奶子上轻轻摔下。

噼啪两声,钢笔打得奶子颤动。

池最被他玩得失神,抿紧嘴巴,生怕泄露呻吟,却还是忍不住:“嗯……”

他把钢笔竖起,抵在奶头下方,压着乳晕。

“说话。”

池低声说:“太细了。”

明明上次玩得还很爽,这次就要得更多。

真是欲求不满。

薄望津用力,把钢笔戳进乳肉,让整个乳头凹下去。

这样的压力让池最觉得不适,轻扭身体:“不要……哼……”

他拿走钢笔,低头,用食指挑起下面这根软趴趴的东西,和他没硬的时候差不多。

这种货色,又好到哪里去?

一个细,一个软。

池最还是不明白,好奇心战胜没用的自尊心:“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明明她后来观察他,他都表现得很正常。

“你以为我的办公室只在门口有监控?”薄望津说。

本来是为了防止0.0001%可能会出现的商业间谍而安装的摄像头,没想到,最有用的时候,竟是拍到这种画面。

她坐在他的椅子上,对着镜头,用手指用力地分开她的屄唇,还邀请空气观赏。

薄望津看着屏幕,那一刻真的以为她在对自己说话。

他把这根碍事的东西也拔出来,丢远。

突然的摩擦感后,身体里恢复最初的空虚。

掏空的小屄失落地缓慢闭合。

池最却不敢忤逆他,任凭他为所欲为。

奇怪,明明他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为什么突然自慰?”他问。

这种事情,也只有那一个答案吧……还不是因为他突然那么勾引她。

池最不敢真的怪到薄望津头上,只敢说:“……想要了。”

“那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她不再答得出来。

她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样做究竟会带来什么后果。

薄望津说:“腿分开。”

“已经分开了。”池最胆怯地看着他。

“再分开点,你知道是哪种。”

他不想再和她故作疏离,那些自欺欺人,强行抹除过去的做法,让他觉得厌烦。

池最当然知道他想要的是哪种。

两条腿的膝盖弯曲,踩在地面,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后仰,让两个穴一起展示。

薄望津毫无征兆地伸出双手,拇指压住肥嫩的阴唇,将其掰开。

猩红的媚肉还在贪婪地起伏,被他忽然翻出来。

池最的心提到嗓子。

这次真的被完全看光了,不光是奶子和屄,连身体里面也被他看了。

她在他面前,再一次毫无隐私可言。

熟悉的景色,依旧如此诱惑。

期待被男人狠狠欺负的样子。

他的呼吸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