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却空无一物。
哪怕扣上所有扣子,乳沟还是从领子中央露出来。
薄望津看着,又有点后悔这个决定。
她摆出的所有姿势都像在特意勾引他似的。
打开门之前,池最突然想起什么,转身问:“需要给您找一颗药吗?”
薄望津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以为那个药是做什么用的?”
池最被问得不自信了。
她误解了吗?
每次他们发生一些过度亲密的举动,他都会向她要药,她还以为是什么特殊功能……
“不用。”薄望津告诉她,转身走进卧室。
“……好的。”池最不敢质疑,抓紧自己的那堆衣服,连忙闪出去。
-
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反应过来,肚子饿得都开始叫。
池最换好衣服,没敢去打扰薄望津,乘电梯去餐厅吃饭。
电梯从楼上降下来,到达这层停住,打开。
里面有人。
“Winnie。”池最看到她,惊讶地走进去。
所有员工的房间都是按职级订的,不会有人住得比薄望津还高,秘书部的所有人统一安排在下面,薄若邻怎么会到楼上去?
她有疑惑,却不敢问。
薄若邻好像也发现池最的探究,眼神飘忽地不敢与她对视,像是在掩盖什么。
“好、好巧啊,Zoe,你也去吃饭吗?”
“嗯。”池最看她不愿分享,就礼貌地没有好奇。
薄若邻挽住她的手臂:“那我们正好一起!”
离得这么近,池最从她身上闻到一股辛辣又清新的味道,像牙膏。
“你才起床?”
薄若邻不知道她怎么发现的,惊讶地瞪大双眼。
“你千万别告诉我哥!”她连忙恳求,“要是被他发现我早上根本没去开会,肯定会骂死我。”
不是所有秘书都坐在前排的位置,甚至有些名字薄望津都没印象。
只有做到Andrew和Sarah这种程度,才能在董事会混个脸熟。薄若邻的职位在秘书部并不高,混在后排,找都找不到。
池最便以为她是偷懒翘班了,点点头。
做个守口如瓶的表情。
“Zoe你真好!”她开心地抱住池最,手臂从她的胸前压过,不禁惊呼,“天呐,你的胸好大好软”
电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停下,万一被人听到就丢死人了。
池最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好啦好啦……”
薄若邻眨眨眼,“唔唔”地证明自己不会再乱说。
她松开。
有人在按薄望津的门铃。
他刚洗完澡,听见声音,过去开门。
谢明骞就要进去:“你怎么大中午的洗澡?”
薄望津却把一只脚横在门口,阻拦他的步伐。
房间里满地都是某个小东西留下的水痕,那根作案工具还被他甩在地上没收拾,全都不能被他看到。
“热。”他说。
谢明骞不信:“你一个上午除了开会什么都没做,我们酒店的空调明明运行得很正常,还热?我看你是年纪到了,一身火气没处发泄。”
随口的玩笑,不慎道出真相。
薄望津冷笑,反口讥讽:“那是你。”
以前谢明骞听到这种话,总会义愤填膺,今天却一改常态,还笑嘻嘻的,打量他。
“你哪来的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两个老处男,谁也别说谁。
薄望津才懒得跟他划为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