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饱,被主人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池最彻底失去理智,用被他调教出来的潜意识回应,“肚子好涨……”
他再度堵住她的唇,继续品尝其中的甘甜。
怎么哪个地方都这么好吃。
她到底是水做的还是糖做的。
奶子在他的冲刺中前后摇晃,不停甩到他的衬衣。冰凉的扣子都被肌肤捂热了,干净的台面被淫水弄得一团糟。
那小屄完全敞开,鸡巴拖拽阴唇,不断开合。
整个人都不知道浪成什么样子。
下身的紧致让薄望津都有些失控,抵住她的嘴唇不慎错位,本该被吸走的津甜在激荡中落下,拉着暧昧的粘稠丝线,滴在她的奶子。
“自己把自己弄脏了。”薄望津看到笑她。
池最羞赧地抿嘴,可是唇瓣还没来得及合上,更用力的插弄又把她逼得喊叫出来。
榨出汁,抖着奶。
“唔啊……”
窗门全开的茶水间里,男女欢爱的声音肆无忌惮地窜出。好像就连同事都默契地给予他们机会,一直无人打扰。
他们也就不会看到,她赤裸着抱紧薄望津,勾引他肏屄的样子。
这种念头让池最兴奋难忍,鸡巴的插弄感更加明确。
明明难以承受,却又从中品出享受的滋味。
多少次春梦都比不上的快感,多年以来压抑的欲望终于得到宣泄,他们都同样的投入和敏感。
薄望津加大力气,让鸡巴凶猛地在她的屄道里穿梭,娇软的身躯因此不停地战栗。
无论是乳肉还是臀肉,都被手掌的热度捂成水。
好累……
肺部的气体都被抽空了,整个人像是剧烈运动后达到身体的临界值,即将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她是不是要昏倒了。
第一次破戒,就被他肏晕过去。
池最越陷越深,在他的身下抵达高峰。
原本就汹涌的淫水忽然失去控制,泄洪似的灌溉他的鸡巴。
他察觉到她的变化,也忍得够久,气喘吁吁地亲吻她的脖子。
“想不想被灌精?”
突然的声音叫醒池最,她迷茫地摇头,说出的话却是:“想……”
“求我。”
明明他要射,却还要她乞求。
可是池最已经理智全无,分不清公不公平的事情了:“求主人……喂小屄吃精液。射进来,一滴都不要少……”
“乖。”
她又听到他满意的低语,手掌盖住她的头顶。
本来还在撤退的鸡巴突然猛地钻入,让阴囊在她的皮肤上打出“啪”的一声,汩汩精液离开马眼,毫无保留地射入她的身体。
他射了很久,池最都说不清什么时候结束的,全身发软地靠在他的肩膀。
脖子和后背都是激情后的汗水。
头发也被他揉得乱七八糟。
身上没有哪处是正常的,布满爱欲的痕迹。
又被他弄乱了。
脏兮兮的。
很淫荡。
薄望津射完拔出,如她所说,一滴都没有流出来,小心翼翼地离开屄口。
这里被肏得都有些脱力了,哪怕他已经离开,还是半天没有合上。剩个红彤彤的肉眼,一吸一缩的。
但是他知道,没过几分钟,这里就又会恢复成紧紧闭合的样子,下次想要进入,依旧困难。
“怎么就肏不开呢?”他故意问她,“是不是天天把鸡巴堵在里面,它才会合不上。”
池最双眼迷离,红着脸,无法回答。
“乖宝。”他又喊她一声。
不再是生疏的“池最”,也不是冰冷的,连称呼都没有的态度。
池最轻轻地“嗯”,接受了这个身份。
靠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抬手,环住他的腰。就像以前每次结束,他都会与她温存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