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最的手臂失去了力气,上半身趴到台面,两条腿也不停地打颤,中央的猩红肉洞却还在敞开,任由鸡巴肆意动作。

”现在呢,还关心听力吗?”他问。

小屄像个被破开的贝壳,他的粗茎在里面胡乱地掏,戳得软肉收缩。

池最难受地呜咽。

“我错了,主人……对不起,我不应该……”

如果她早点有这个觉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薄望津已经肏红了眼,不再听得下花言巧语,掐着她的小腰猛烈挺弄。

层层叠叠的屄肉在他的身下绽放,无助且痉挛着承受鸡巴的占有,她的啜泣和求饶只会让他欲望加倍,用更快地速度撑开这个狭窄的道路。

直抵花芯。

池最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手指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找到藏匿起来的阴核,粗暴地揉动。

更多的淫水汹涌而出,池最的牙齿都在打颤,哭得更凶。

“主人慢点,求你……肚子要被大鸡巴肏穿了……好涨……”

这种时候说这些话,薄望津都不知道她究竟是在求饶,还是在勾引。

他只知道他的欲望被她彻底点燃。

手掌握紧她的腰肢,重重地向下拖。

池最的双腿不禁蹬动:“啊啊……”

他把完全膨胀的鸡巴全都塞进了她的体内。

小腹真的要被撑破了。

池最无力地啜泣,她想掰开他的手臂,却连动一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所有血液都在向连接的地方汇聚,屄口被摩擦的酸楚难忍,流淌着一片狼藉的惨状。

薄望津用手卡住她的脖子,逼迫池最起身,抬头。

喉咙受到挤压,呼吸变得更加困难,她的喘息急促而混乱。

他却像个救世主般吻住她的嘴唇,把肺里的气过渡给她。

鸡巴在屄口酣畅淋漓地进出,白皙的肉臀被拍得泛起蜜桃似的红色,在手掌和性器的轮流攻击下变得毫无抵抗力,阴囊摔打在上面,碰撞的声音清澈响亮。

她被肏得破碎不堪。

“呜,主人……”

“专心。”他连她后悔的道歉都不想听,堵住这张只会惹人生气的嘴巴,舌头在里面四处顶弄。

肏她的小屄,再肏她的小嘴。

全身都被他占满了。

根据协议,他可以自由地使用她。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仅归他有。

只要想到这些,薄望津就会兴奋到抖动,嘴唇强悍地吮吸,让她的舌根都一起变酥,吞掉她流出来的口水,再用鸡巴堵住下面的水。

薄望津的速度还在加快,没有束缚的奶子在肏弄中甩动,圆硬的奶头画着不规则的路线。

像在挑衅。

一个巴掌骤然降临,拍到奶子。

池最毫无准备,胸前颤抖,拉长了声音:“啊……”

他一言不发,更多的巴掌下雨似的轮流打了上去。

雪白的两团左右摇晃,丰满却毫无抵抗力,渐渐遍布掌痕,被他打得发红。

明明是带有施虐意味的动作,池最的哼鸣响亮,表情上有痛苦有害羞,下面却把他吸得更紧。

“哼,奶子……主人……”

她虽在说,却不知道究竟是让他停下,还是想要他继续的意思。

薄望津猛地拔出。

池最还在茫然,被他翻个面,继续进入。

“呃啊……”她的脚趾抓紧,膝盖被他压着打开。

奶头传来湿润的拖拽感,他含住,用力地吸。

咂弄声大得像是故意吸给她听一样,埋在软绵绵的奶子里,他的表情都看不见。

池最只知道他一定很享受,否则不会吸得这么津津有味。

他吃着她的奶头,亲吻她的奶肉,把一粒含在嘴里,故意用力地向上拉拽,宛如恶狗撕肉,硬生生要把这里咬下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