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最发软,夹着腿向下倒去。
“还有呢?”
“主人……唔,主人吻我……”
“主人的手在屄里抠,好……好爽……”
“主人插……插唔……”
池最一步步地被他半强迫半引导地,说出心中的所有欲望和期待。
每一个动作,都代表着她的一种生理需求。
怎么感觉,喝醉的人更像她……
池最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
只知道,任凭本心流淌,毫无矜持地说出一句又一句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要求。
她的身体匍匐在床上,膝盖和手臂把床单拧成旋涡。
微微分开双腿,眼神迷离地送到薄望津手边。
爱液滴滴答答地从她的腿心流下,在他的缓慢抠挖中,她张着唇呻吟。
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全部脱掉的。
刚刚不注意,全都被他们扫到了地上。
池最的头埋在手腕边,柔弱地哼唧,小屄抽抽搭搭地流水。
“这样呢?”薄望津问。
他没有变换姿势,依旧懒懒散散斜靠在床头。
是池最自己撅着屁股,把小屄送到他的手指,然后坐了下去。
“嗯……唔嗯……”她迷茫地点头。
头发披在床上,凌乱不堪。
身体弯曲成不知羞的弧线。
薄望津观察着她。
细嫩的屄口只是打开一条窄窄的缝隙,却恰好足以把他的手指全都吞入。
里面的潮湿和温热裹住他,她通过屁股摆动的角度,让他戳到身体里的不同位置。
带来特别的体验,爽得伸长了脖子颤抖。
屄口也随之迅速收缩。
“小屄总是喂不饱。”他轻声说。
池最听到声音,身体打了一个激灵,撑起来扭头。
她看不到薄望津的脸,只能看到他的腰腹,还有……刚刚被她稀里糊涂扒光的下半身,那根鸡巴正高高地立着。
池最舔了舔嘴唇。
好想吃。
薄望津收获她的沉默观察,毫无征兆地用了力,把指根彻底没入她的身体。
“啊啊嗯……”池最绷紧了身体,被他插出几滴喷溅的水花。
“我还以为今天乖宝和那个副手聊得太开心,早就把我忘了。”薄望津突然说,“还是说,其实乖宝更希望他来插你?”
什么副手?
池最懵里懵懂地反应了半天。
才想起他说的是杜总带来的那个人。
薄望津在吃醋吗?
“不是……”池最喘着说,“我……我和他以前又没有见过……”
“乖宝知道我在说谁?”他却步步紧逼。
怎么中了语言陷阱。
池最在这方面玩不过他,委屈巴巴地低头,撒娇似的向他轻喃:“主人不要这样。”
她的屄只给他插的。
而且那个人她又不认识,只是聊了几句话而已。
薄望津在饭局上没有什么反应,有意见,就去找他算账嘛,何必来刁难她。
“我怎么样了?”薄望津还问。
“背地里说别人……这些话,当做……情趣。”池最轻声嘀咕。
他却哑着语气:“怎么办,可是我真的会吃醋。”
她觉得是情趣,他却总怕她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