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她怯生生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瞧她的样子,薄望津叹一口气。
他怎么可能肏不进去就冲她发火。
层层叠叠的软肉紧贴着他,此起彼伏地吮吸鸡巴,里面湿润度完全足够,又如此热情,分明是想吃他想到疯的反应,只是他们的性器完全不匹配。
除了奶子,她的身板哪里都是纤薄的,胳膊也是,随便他用力就会脱臼。
她才应该姓薄。
跟他姓,叫薄乖。
薄望津感觉到里面渐渐有放松的意思,再深入一寸。
更加紧致的感觉裹挟住他,他知道池最也有相同的体会,因为后穴又缩紧了。
没想到的是,比薄望津先失去耐心的,竟然是池最本人。
他这样插在里面不肯肏弄,反而让空虚加倍。
屄口想让他进去才放松,可他不肏,屄口就又想收紧,缓和欲望。
“主人动一动。”池最小声说。
他的怜香惜玉顿时显得多余,薄望津问:“不难受?”
“难受……但是更想要。”池最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到胸口。
事已至此,薄望津决定放弃最后那几厘米的快感。
他挺动腰杆,先拖出一段距离,臀部猛然夹紧,用力桩入她的身体。
如此强烈的肏入,池最的眼泪被他一下子逼出,紧接着身体就跟随他的幅度摇晃起来。
后穴的手指不用动,仅凭身体碰撞的惯性,就能让屁眼主动吞咽他。
隔着一层组织,薄望津感觉到自己的两部分同时在她的体内出入。
不过几次,两个小口分别流出兴奋的液体,在击打中汇聚。
“嗯啊……哈……”池最抱紧薄望津,压抑地呻吟。
两个洞都被插,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她还没有调整到完全接受的心态,身体却更先品尝到快感。
持续有力的插弄中,小屄也被鸡巴逐步捣开,剩余的露在外面,薄望津却每次都记得往里再进一点。
原本狭窄的屄口为了吞下他,变得全然开放,贪婪地流着淫水。
好涨……肚子要被摩擦出火了……
后面也又酸又麻……
池最的脑袋沿着玻璃下滑,忽然磕到窗沿,发出“嘭”的一声。
她立即惊醒。
周围昏暗,路边的灯光倾斜着照进车里,环境还是那个环境,人还是那个人。
但是状态完全不一样。
池最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薄望津旁边睡着了不说,竟然还梦到以前的那种画面。
她心有余悸。
幸好没有说梦话的坏习惯。
不知道刚刚的磕碰声有没有惊扰到薄望津,池最揉着额头偷偷看他。
本来以为动作幅度很小,却没想到正好和一双眼睛对视上。
糟糕。
他完全清醒。
身为助理,坐在老板的车上,结果比老板先睡着。
不知道这算不算职场大忌。
池最决定把头扭回去,当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回忆起来,薄望津的精力还真是旺盛到令人羡慕。
他白天要上班,晚上偶尔应酬,回来压着她弄好几个小时,她筋疲力尽得睁不开眼,他还会抱她去浴室。
薄望津不是那种爽完就把人丢到一边的冷漠金主。
他不仅帮池最做清理,还会询问她刚才的感受,有没有哪里不适应。
虽然语气通常比较僵硬。
可能是职业病,喜欢做工作总结,然后思考改进方案。
在花洒喷出的水柱下,他的手在屄瓣表面拨弄,冲掉干涸的体液,亲吻池最,从额头到下巴,又到奶子。
薄望津很喜欢她的奶子。
哪怕不做,他都会把池最拉到腿上抱着,双手伸进衣服里,把玩这两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