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最莫名地觉得他和某个熟悉的人很像。

“你应该知道谢明骞吧?我和他是大学同学。”

那股熟悉的感觉来自谢明骞。

他们都是一个风格的。

难怪能玩到一起。

“喻先生,你好。”池最还没有来得及跟他客气,他就自顾自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也省得她招待了。

“他还在睡?”

“嗯。”池最低低地回答。

他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暧昧表情。

“那您稍等,我换一件衣服,马上就可以出发。”

喻问之带着谦和的语气:“没关系,你慢慢打理,等待女士是我的义务。”

漫不经心的语气让池最有点压力了。

至少谢明骞的注意都放在薄若邻身上,很少像这样与她说话。

池最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对方的态度是友善的,也并不轻佻。

只是全身散发出的那股气息,肆意扩散荷尔蒙的状态……令她无所适从。

她突然理解薄若邻。

那样张牙舞爪的样子,的确是非常好的防御状态。

可她没有那么不识趣。

别人好心带她逛街,她那种态度,可不像样子。

池最说了一句“失陪”,进卧室换衣服。

喻问之瞥了一眼那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轻笑。

池最关上卧室的门,把喻问之的名片塞进随身的包里,床上的被子掀开着,没有发现薄望津。

她转头到洗漱台,看到全身赤裸的他抬起头,正在擦掉下巴的水珠。

“主人。”池最走过去。

他的眸色在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后沉下。

她才想起,自己穿着他的浴袍。

难怪他没得穿……

女士的太小了,他的肩膀都能撑裂开。

薄望津把池最拉到面前,什么也没说。

他把她推到洗手台坐着,单手扯开腰带,攥住里面的奶团,低头咬上她的嘴唇。

膝盖也被打开,他的手越摸越往下,气息骤乱,明显就是打算肏她。

池最推他。

“喻先生来了。”

薄望津的嘴唇在她的锁骨上停下,发出一个低声:“呵。”

被打断的男人,心情差到极点。

可偏偏这个人又是他叫过来的。

“已经这么晚了?”薄望津问。

“嗯……”池最的浴袍被他撩到手肘处,几乎全部身体都已经露了出来。

双腿也分开着。

这样的美味他却无法享用。

想舔她的屄。

薄望津的舌尖粘湿唇瓣,眼神危险。

她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

薄望津却放开池最:“换衣服吧,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就告诉他,不用客气。”

“我不知道你还叫了人,其实我自己也可以的。”池最松一口气,抱住他的脖子,讨好地说。

他有心照顾她,她无论如何都要表达出感谢。

“你自己出去,我不放心。”薄望津还是抵御不住诱惑,低头轻啄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