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快一点,等他继续对你放电?”
池最现在百分之一万确定就是在吃毫无理由的醋。
“喻先生是主人的朋友,不会这样的,他没有对我放电。”
薄望津不说话。
他知道她说的都是对的,而且喻问之还是他自己叫过来的。
但是看到池最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哪怕什么关系也没有,就算是经过问路的老大爷,他都觉得碍眼。
薄望津低着气压不说话。
池最贴在身上,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她迟疑地喊他:“主人?”
薄望津松开手。
“回去休息吧,你今天玩了一天,应该累了,明天还要赶飞机。”
说归说,池最回去,又开始收拾明天的行李。
她给薄若邻带了一个当地地标性建筑的木雕香薰。
摆在房间里,既有装饰作用,也有清新空气的作用。香薰味道很淡,是大众都能接受的风格。
虽然价格不算昂贵,也能代表她的一番心意。
池最问薄望津:“Winnie会喜欢吗?”
薄望津盯着那个木雕看半晌。
“你只买了一个?”
“对呀。”池最理所当然地回答,“我觉得这款比较好看。”
薄望津的语气变淡:“不知道,我和她相处的机会也不多。”
池最才想起。
他们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平时都不在一起生活,怎么会清楚对方的喜好。
这好像戳到他的伤心处了。
反正买都买了,池最觉得薄若邻不是挑三拣四的人。
她又拿来杜总送的礼品。
梵克雅宝的四叶草,单花款。
以前薄望津也送过她几条五花款,正好可以叠戴。
所以池最不用查就知道它的价值。
薄望津走到她旁边。
池最抬头:“主人。”
“戴上试试。”
他不顾池最的犹豫,把手链从绒盒里拿出来,套到她的手腕上。
“很适合你。”
池最无所适从:“太贵重了……”
以前,她因为和薄望津的私情,从他那里心安理得地拿礼物。
现在,杜总同样送给她礼物,还是因为她与薄望津的私情。
表面上是讨好她,其实是在讨好薄望津。
她与这条手链一样,只是他的附属品。
他看着她的反应,问:“有什么感想?”
池最自嘲地笑。
“狐假虎威。”
薄望津却说:“这是权力的感觉。”
池最没有料到这个回答,错愕地抬头。
“只是现在,权力来源是我。”薄望津看穿她的想法,“我知道,你有作为附属的不适,但你要做的不应该是突然亮出无用的自尊。既然品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就想办法去做权力中央的人。”
“可是……”池最还是犹豫,“可是他们都是看在你的面子。”
“所以呢?”薄望津不以为然,“杜总三句不离他的老婆,你觉得他老婆是做什么的?”
池最不知道,摇头。
“她父母都是高官。杜总农村出身,没考上大学,却和杜总夫人谈了恋爱。他的岳父岳母希望女婿能拿得出手一点,就送他出国学了MBA。”
那个年代的留学生,就是站在风口上的猪。
回来随便都是年薪百万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