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正在喷精也停不下肏她。

小屄哆哆嗦嗦地夹着大肉屌,随他如何蛮撞,像是天生契合的两个部件,都能把它完好地吞入。

菊眼也没有放过。

也不全怪他。

今天的池最也比往日主动太多。

无论薄望津怎么弄,想肏进她的哪个小洞,她都没有任何的推阻。

不仅如此,还总是颤着嘴唇喊:“还要……”

不够。

还想要。

更多。

看她捧着奶,扭着浑圆的臀送到跟前,伸出舌头请他垂怜的媚态,薄望津就是想忍也忍不住。

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打算忍。

体液在车厢里肆意地挥洒,身体的抽插和拍打声一刻不停。

水淋淋的屄里夹着硬邦邦的鸡巴,被肏得完全翻开了也还在努力把他吃回去,抽搐的阴道里喷着一道一道的水柱,却完全分不清是谁的高潮。

淫液和精液一起往外涌,可是谁又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池最的全身遍布浑浊的颜色。

薄望津把池最亲了个遍,也失控地在每个地方都留下了吻痕。

她成为了深不可测的欲望器皿,明明淫叫得嗓子都快哑了,还套在他的鸡巴上,请他继续。

“唔……还要,主人……”

前面和后面的穴都被肏过,小嘴也吃到了。

奶头被他咂得红肿不堪。

小屄更不用说,又是舔又是肏,一片狼藉。

“要哪里?”

薄望津也实在是想不出来,她还有哪里不够满足的。

他把池最抱到怀中,单手拨开绵软的臀瓣,坚挺的粗屌轻松地插入后面的菊穴,快却短地顶弄起来。

她的小腹在反反复复的插弄中被顶出一个鸡巴的形状,她却还在叫着不满足。

可是池最也说不出来。

她就是还想要。

想要全身被填满,被拥有。

被认可。

想要……被爱意灌溉。

灌溉。

池最抬头:“主人可不可以尿在我的里面?”

薄望津浑身一震。

不可置信地看池最。

他知道她从监狱出来情绪就不对,刚刚也只是想找个方式发泄掉。

但他没想到她会如此不对。

甚至主动提出这个要求。

池最的崩溃远超他的想象。

在这种时候,就算薄望津不想冷静,也被迫恢复了清醒。

池最以为他不愿意。

“不可以吗?可是明明以前也做过。主人答应过,以后都会灌给我的……”

他是那么说过。

难为她还记得住。

池最的无助在他眼里更像是走投无路,焦急地夹住他的鸡巴。

薄望津把她拥入怀中,安抚她的情绪:“我当然记得,只要是乖宝的要求,主人都会满足的。”

他才发现,池最还在抖。

不是被肏到兴奋的高潮颤抖,而是因为内心的空洞不安而散发出的抖动。

“那主人……”池最迫不及待,下身蠕动的频率更大。

薄望津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