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要,喻问之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为她就不算辛苦。”薄望津说。

他简直要被这恋爱脑感动了。

喻问之说:“要是让谢明骞听到,他会气死。”

自从谢明骞知道薄望津是被一个女人搞成那样,他就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坏女人意见很大。

他反应还慢。

在春色无意间发现池最和薄望津的关系,谢明骞当个八卦讲给喻问之听,还嘱咐他千万别戳穿他们,看两人怎么演,根本没把她和“坏女人”联系上。

结果没想到,薄望津只演给谢明骞一人看。

刚到S市,就对喻问之介绍了池最。

谢明骞知道后气得不行:“凭什么?瞒我不瞒你,厚此薄彼?!”

“瞒你也没瞒住啊。”喻问之安慰他。

“那能一样吗!”谢明骞更急了,这还是他自己意外发现的。

直到出现那篇狗仔报道,谢明骞恍然大悟,更是七窍生烟。

试想你的恋爱脑朋友被坏女人伤到吃药度日,你还在痛斥对方,他却美滋滋复合了,还瞒了你两个月。

谁能接受?

从薄望津家回去,他就在对喻问之发牢骚。

“你说他怎么想的?啊?他还好意思瞒着我!他就是吃准了我会找她麻烦!”

喻问之倒是意见相反:“上次见面,他状态挺好的,面色都红润了。”

“你能不能胳膊肘别往外拐!”

“我只是更在乎他的实际情况。”喻问之耸肩,“要不然他的药要吃一辈子,你看得下去?而且他们复都复合了,你再棒打鸳鸯,到时候薄望津真吞药自杀,第一个怪的还是你。”

何苦。

谢明骞冷哼:“我还成恶人了。”

不过现在,薄望津反而挺感谢谢明骞。

要不是他那天冲动地找上门,池最和他也不会说开。

薄望津对喻问之说:“我们那天沟通过,我把我的情况都告诉她了。”

这倒是个新消息。

喻问之挑眉:“她什么反应?”

没觉得他吓人?

薄望津勾唇:“她很心疼。”

一副炫耀的语气。

喻问之都怀疑:“你确定她是真的心疼?”

毕竟以前她也是很会演的,不然也不能把薄望津弄成这样。

薄望津没说话。

显然,孤家寡人想象不到他们后来的性生活有多和谐。

他决定证明给喻问之。

薄望津拿起内线电话,拨通默认号码:“过来。”

喻问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听到没一会,有人敲门。

池最得到应允,推开门。

发现喻问之竟然在。

她很惊讶:“喻先生,又见面了。”

喻问之对她点头。

薄望津可不是为了看他们客套,还没等池最这话落音,他就伸手。

“到这来。”

池最以为薄望津是有什么文件需要让她看,目光落在办公桌,却空空如也。

还是不够近。

薄望津又说:“靠近点。”

再近就要贴到他身上了。

池最站到他指的位置。

薄望津拽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拽。当着喻问之的面,把她抱到腿上。

“呀……”池最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