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在她身上,如同怀璧其罪。
男人们会把她当做战力品一样争夺和占有。
“如果薄总只是当做玩玩而已,我恳请您……”
“这和林经理有什么关系?”薄望津打断了他。
听了这么半天,他终于明白了。
林显爻竟然是为了池最而来。
只是在他的描述里,池最与他的关系还真是有够龌龊。
如果不是听出林显爻是在真心实意地关心池最,怕她受到欺负和蒙蔽,薄望津早就打电话叫人把他从这栋楼丢出去。
但他也没那个耐心继续听林显爻教育人。
林显爻忽地噎住。
薄望津冷哼。
如果他真是林显爻想象中的那种的人,他贸然跑来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
难道会有人因为三两句话就受到感悟,从此洗心革面?
万一效果适得其反,池最今后该怎么办?
薄望津更不喜欢林显爻表现出来的这种,似乎与池最很熟的态度。
“林经理,如果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想薄氏一开始,也不会选择与贵公司合作。”薄望津无意多说,池最本来就没有公开的打算,他不会被林显爻如此质问就贸然公开他们的关系,“但你刚才说的话,已经超出了合作的范畴。”
“薄总!”林显爻双手捏紧,却还是不肯让步。
在他眼里,薄望津俨然和古代强抢民女的恶霸没什么两样。
薄望津耐心全无。
他讽刺道:“如果林经理这么有精力,不如先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
林显爻浑身一震。
薄望津的这句话,让他原本高昂的情绪,变得有些萎靡下来。
也许薄望津早就看出他对池最的意思,恐怕在他眼里,自己也是个得不到就要从中作梗的恶人。
更何况薄若邻和他……
薄望津会不想听,也是应当的。
林显爻深呼吸一口,向他郑重解释:“薄总,也许是Winnie的事让您对我有偏见,这件事责任的确在我,没有和她说清楚。既然现在有这个机会,我也想把话说清楚。从始至终,我都只是把Winnie当做朋友,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任何超过友谊的感情。也不怕您笑话,我一直有想要追求的人,那个人是池最。”
“啊!”
林显爻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声。
他进来时匆忙,没有关上办公室的门,薄望津也忘记提醒他。
林显爻走过去,拿着实习证明的薄若邻和池最站在门口。
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清楚。
那声音正是薄若邻发出来的。
“学……长。”池最也弱弱地喊了一声。
她没想到,只是顺路送薄若邻下楼,竟然会吃到自己的瓜。
要不是薄若邻刚刚提起,她都忘了林显爻的事,还在想,至少直到她回香港,都不知道这层关系。
等下次再见,大家都不会再是今天的状态,到时哪怕她再知道,也能当做一段普通的谈资。
谁会想到,路过薄望津的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这句话。
林显爻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薄若邻。
一时说不出话。
薄望津走了过去。
情敌都这样找了门,他就是再想隐瞒也忍不住了。
趁着大家的脑子都一团混乱,他伸出手,拉住池最。轻轻用力,把她带到身边。
池最惊讶地想把他往外推,他的手掌却唱着反调,硬是放到她的腰上。
宣誓主权的姿态不言而喻。
薄望津的目光落到薄若邻身上,好像在讽刺:怎么,这就是你看男人的眼光?
薄若邻的脑子已经信息超载。
她看一眼林显爻。
看一眼池最。
最后落在薄望津放在池最腰上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