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食堂吃过了。”

明明他一直待在办公室,没听到隔壁出门的声音。

薄望津略有怀疑,但又没有证据。

“司机已经到停车场了,您慢走。”池最这时说。

他的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从专用电梯下楼。

他走后,池最拨打内线电话,叫保洁过来打扫地面。

一边盯着人干活,她顺手把桌上和书架上比较凌乱的东西归位,意外发现架子上的两个长盒,叠在一起。

有些眼熟。

好奇心让池最一下子忘记助理的本分,打开上面的那个盒子。

是手表。

池最怕金属表带沾上指纹,没有拿出来,接着打开下面的盒子,也是手表。

两块并排放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侣款。

那年情人节,池最主动给薄望津买的礼物。

花了她不少钱,男表还配了货,她肉疼得不得了。

送给薄望津的时候,他没有表现出多么浓烈的兴趣,只试戴五分钟就摘下。

随后他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屄里,把她压在沙发,逼她大声地喘。

池最当时觉得委屈,想把自己手腕上的也一起摘掉,可是还没动手,就被他按住。

“乖宝想做什么?”

她觉得他不喜欢她精心挑选的礼物,眼角溢出泪珠。

早知道就不送他,还不如给自己买个包。

他的嘴唇在她的奶珠上轻蹭,然后含住,声音模糊:“水这么多,是不是想把表泡坏?”

说着,他的手指旋转至更深处。

池最的屁股抖成筛子,奶子被他用力吮吸,胸部挺高。

薄望津喜欢看她主动的样子,所以哪怕全身都酸麻无力了,池最还是要尽量保持曲腿分开的姿势,让他垂头就可以看到敞开的屄穴。

红嫩嫩的,吞吐手指,摩擦性把穴口的媚肉都翻出来。

表带哪怕收到最紧,依旧比池最的手腕宽松一圈。

薄望津忽然加速,插弄的力气让她全身都开始晃,腕表也一下一下地打她的手。

她坚持不住了:“哼啊,主人……”

双腿又有并拢的趋势,薄望津有所察觉,手指狠狠地掐住她的阴蒂。

羸弱的肉核受到攻击,从肥厚的屄瓣里暴露而出。

没有阴毛的遮掩,这些变化那么明显,他一眼就能察觉。

“准你放松了吗?”

池最更想哭,埋到他的胸口,抽抽搭搭。

两条腿却很懂事地继续分开,保持迎接玩弄的姿态。

她的示弱却没有博得薄望津的心疼,反而加快手指肏屄的速度。

“眼睛在流水,可是小屄的水更多。”他亲昵地到她的耳边说,“听到了吗?乖宝的身体喜欢得不行。”

池最怎会没听到,越是如此反而越想哭。

不争气的身体,明明到这种时候,却还妄想主人的占有和抚摸。

她自欺欺人地摇头,不肯承认。

薄望津失去了耐心。

他牵着池最的手,压到蓬勃的下身。

她心领神会地解开他的拉链,把不知何时肿胀到狰狞的鸡巴释放出来。

他却不是想要她弄,命令道:“过去,跪下。”

池最不敢反抗,等待手指从屄里撤出,滴答着一连串的淫水,跪到沙发前面的地砖。

黏答答的东西沿着大腿滑下,形成可疑的一滩。

池最的脸正对他的鸡巴。

她像平时一样,准备张嘴含住,却受到薄望津的制止。

“想吃鸡巴?哪有这种好事。”

池最只好泪眼朦胧地闭嘴,看着他。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