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做什么,都会让他不满。
可是现在,她感受到的不是不满,而是欲望。
男性的欲望。
这种态度的骤然转变毫无征兆。
龟头隔着布料描摹着屄缝的形状,顶开她的阴唇。
后颈是池最的敏感处,被他用呼吸反复地喷着,全身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的喘息杂乱,双手握拳,不安地放在门上,默默承受一切。
薄望津模拟着肏她的样子,只是速度更慢,力度更轻,还隔着衣服。
每一下,都让两人紧紧贴住。
不仅是下半身,她的后背也完全靠到他的胸膛,美好的女体曲线与男人的坚硬互相融合。
因为两人的身高差距,她的耳尖正好在他的唇边,随时会被他含住。
池最的小腹传来一阵阵下坠感。
她湿了。
被男人这样摩擦下半身,哪怕圣女都会湿吧,更何况他还是曾经的主人。
她的春梦,他都是唯一的男主角。
等薄望津清醒,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池最的配合让他后悔。
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这么做。
他任由这具魂牵梦萦的身体在面前晃了好几天,用力压抑汹涌澎湃的性欲,最后还是没有克制住,然后惊喜地发现
她根本不反抗。
“别人送的蛋糕好吃么?”薄望津问。
咦……?
为什么是这个问题?
浑浑噩噩,池最不敢贸然回答。
宁愿偶尔因为陌生人的一次馈赠而雀跃,与别的老熟人相谈甚欢,却不愿意待在他的身边,好像把他们的过去当成污点,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薄望津不懂。
她的身体明明这么老实。
抖动着,夹住他,迎合他。
那时她也是享受的,不是吗?
池最不说话,薄望津又问:“舒服么?”
本来还在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听到这个问题,池最全身发颤。
她更不敢回答。
这种时候,好像哪个答案都是错的。
薄望津一直盯着她,虽然从后方看不到她的全部表情,但也能发现,她紧张得呼吸都困难。
这才是他熟悉的乖乖。
不是那种故作疏离的讨厌样子。
池最不回话,薄望津并不在意,而是继续问:“要我拿出来么?”
他指的绝不是把鸡巴从她的双腿之间拿出去,而是从内裤里拿出来。
她吓得睁眼,嘴巴磕绊。
“他们在、在等……薄总……我还没有换衣服。”
薄望津低笑。
这个反应让池最更加捉摸不透,但他确实在这之后停下,后退半步,把肿胀的性器从她的腿心拿走。
覆盖在身体上的压力突然变空,池最得以呼吸,却又觉得哪里空落落的。
她调整片刻,还是不敢回头。
“薄总?”
“换吧。”
她的运动服就在地上的托盘里,摆在他的鞋子旁边。
薄望津的意思,好像想让她在他面前换。
池最的理智逃离身体,做不出一点分析,机械地听从吩咐。
她解开扣子,脱下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