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每件事我都要干涉,现在已经累死了。”

薄望津的语气如此生硬,池最不敢再提这两个人的事。

“那,我……”她还想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按时下班。

“收拾一下。”他说。

“好。”

池最赶紧进去,把包临时放到沙发上,替薄望津整理桌面文件。

虽然东西很多,但他本来就有随手归位的习惯,桌面并不杂乱,池最还帮他清洗干净水杯。

薄望津倚着落地窗,倾斜的角度往下看,仿佛随时都会坠落。

他却喜欢这种心理上的失重。

和肏她的时候很像。

他盯着她忙完。

池最从包里掏出钥匙。

挂坠碰撞,叮铃铃地响。让他想起,以前总会缠在她的腰上的铃铛。

很久没看到那样的她了。

薄望津的眸色暗沉,喉咙发紧。

她忙碌起来,自然摇晃的胸脯显得如此诱人。

下面的小屄一缩一吸,很努力又很艰难地吞下他。

浑身赤裸地趴在地上,被肏得眼泪汪汪,却还要努力地翘起屁股。

池最刚刚关上背包拉链,突然拦腰一道力气,把她拉得向后靠。

后背温暖,有起伏。

是男人的胸膛。

“薄总?”池最慌乱地喊。

和更衣室同样的情况重现。

他又不打一声招呼就靠近了。

薄望津的鼻子靠在她的发丝,像是故意往她身上吐气,又像在闻她的味道。

手掌压在她的小腹,温热的感觉透过衣衫。

无论往上还是往下,都是会令她更紧张的地方。

他轻轻动了动。

鼻子从她的皮肤表面擦过,不是不小心的。好像是在特意……蹭她。

池最感受到撩拨,情不自禁地轻吟。

他想要的也变多了,呼气加重。

“撩开。”他说。

“……嗯?”池最的脑子里都是胡思乱想,没有听清。

“撩开。”他重复。

他是打算……摸她的奶吗?

那是不是内衣也应该解开。

可是他挡住了后背,她好像没办法解开。

要请他帮忙吗?

池最的犹豫让薄望津误解成拒绝。

他叹了口气:“算了,不勉强你。”

腰上的桎梏松开,两人恢复正常的社交距离。

心情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池最不敢往下看,怕看到他的兴奋之处。

“给我一颗。”薄望津沙哑着说。

池最赶紧重新打开包,掏出药瓶,倒一颗药在手心,再接了半杯温水。

“给您。”她递上去。

“喂我。”

啊?

池最愣住。

他的呼吸急促,没心思与她周旋,只是用不悦的眼神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