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背遮挡,他想抬手捏住两团,轻而易举。
池最意识到这一点,明明他没有动,身体里却产生一阵阵紧张的下坠,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期待什么。
上次他让她撩开,她就没有做。
以薄望津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他肯定要找机会重来,但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啊……
“怎么回来得这么慢?”他还问。
慢吗?
明明应该挺快的,谢明骞开车来回,比她走路快多了。
池最也有胆子反驳他:“我们拿到就回来了,没有耽误……应该不算很慢。”
可他觉得慢。
她不在眼前的每一秒,时间都会变得无比漫长。
薄望津不语,依旧目光晦暗地看着她。
从眼睛到下巴,最后到领口。
看得出,他对那里早就有所期待。
池最更慌:“薄总,可不可以等一下再……”
PPT的汇报在此刻结束。
同事们的掌声盖住池最的低语。
有人起身,打算开灯。
一旦有光线,所有人都会看到她和薄望津缠在一起的手了。
他还在不慌不忙地摩挲。
池最赶快挣扎。
“啪。”同事按下开关。
在会议室亮起之前,薄望津放开她。
“不错。”
余光看着池最像惊弓之鸟一样躲到旁边的座位,薄望津对回报的员工说。
他面色如常地坐回原位,继续会议,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会议有惊无险地结束。
同事们鱼贯而出,薄望津不动,池最就坐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
后半场会议,她满脑子都是刚才的场面,根本无心记笔记。
等到所有人都走完,薄望津还没动。
“薄总,不走吗?”池最忍不住,问。
他还以为她打算这么装鸵鸟一辈子。
“你刚才说等一下再什么?”薄望津问。
等、等一下再……
池最想起自己刚才的话。
她本来想请他会议结束再揉奶。
可是现在说出来,那就变成主动邀请了。
而且他们也不是这个关系呀。
“没什么。”池最不承认。
薄望津看着她,良久。
她的胆子真的变大了,不仅敢拒绝他,还敢敷衍他。
或者说,其实这才是她的真实性格。
薄望津意味不明地轻笑:“回去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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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骞说的酒店经理很快主动添加了池最。
两人互相介绍,确定酒店位置,沟通了时间和大致人数。由于具体的流程还没有定,所以剩下的细节得池最计划好了再商议。
这是她第一次筹备大型会议,毫无经验,总担心有纰漏,所以哪怕有Wong的几次成功案例在,她还是不放心,做得非常投入。
每次薄望津无意中扫到她的手机和电脑屏幕,她不是在搜索会议相关的内容,就是在和各部门沟通。
秘书部也在她的催促下开始着手给薄望津起草上季度汇报的演讲稿。
池最还算幸运。
她的工作开始忙碌,生活方面非常配合地风平浪静,没有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