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津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没有松开。
“薄总,钥匙。”池最问。
他却半阖眸子,示意西装裤的兜。
她低头,裤子中央不知何时顶起高高的弧度,将本应贴合的兜口都拉扯得变了形。
池最小心地摸进去。
兜很深,能伸进去她的整个手掌。
心理作用,她总觉得下一秒指尖就会碰到滚烫的热源。
她的动作因谨慎而变得很慢,又好像在趁机摸他的大腿一样。
薄望津的头垂着,总是不经意从她的耳尖擦过:“还没摸到?”
她碰到那张薄薄的卡片。
“找到了。”池最不敢承认她在想东想西,赶紧把钥匙掏出来,刷开进屋。
醉酒后不宜泡澡,会有晕倒的风险。
池最把薄望津扶到卧室的床上,帮他脱掉鞋,解开几颗扣子。
“我去给你倒水漱口。”池最在洗手台上找到他带的牙刷和牙膏。
他爱干净,不清洁完毕不愿意睡。
以前池最还会帮他擦身。
可是现在的关系,好像不适合这么做。
不知道她不在的时候王助理都怎么做的。
他漱完口,池最把东西放回去,再拿来湿毛巾帮他擦嘴,纠结该怎么办。
薄望津却觉得衬衣贴在身上,难受得让人窒息,把剩下几颗扣子也解开。
上半身赤裸地暴露,他向池最勾手指。
“帮我脱了。”
男性暴露上身很常见,池最以前住的街区,每到夏天就会有大肚子的男人只穿条短裤坐在树下纳凉。
但是薄望津身材太好了,所以他露起来,就比别人平白无故多出一些诱惑感。
池最的动作显得尤为阻塞。
她帮他剥下衬衣,精壮的躯干暴露在眼前,经过酒精的浸染,本来不可冒犯的肌肤变得姿色动人,她连多看几眼都觉得脸红。
“裤子。”薄望津还说。
“裤子就……”池最犹豫。
有点超过了吧。
他却不听她说什么,明明喝醉了,却还有足够的力气按住她的手,放到腰带。
往下就是他的坚硬之物。
离那么远,池最都觉得可以感觉到那股滚烫。
薄望津还攥得紧,不许她挣扎。
“又不是让你脱。”他忽地嗤笑,斜睨她,眸中还是微醺的浑浊。
勾起的唇角,更让人心跳加速。
也对。
他都不介意,她还介意什么。
四舍五入,她还占便宜了呢。
池最暗示自己,鼓起勇气,解开他的腰带。
西装裤子,还有……拉链。
看到这里,她总是会忍不住想起以前,他只解开裤子,释放出粗长的阴茎,就能肆无忌惮占有她。
不仅薄望津,池最的呼吸也变乱了。
被顶起的地方没有那么好拉开,她小心地捏住那个金属头,缓慢向下。
明明幅度足够谨慎,却还是在某个瞬间,碰到了支起的地方。
池最吓得差点松手。
手腕被他桎梏着,逃也逃不掉。
她解开他的裤子。
再帮他完全脱下。
失去挤压,隐藏在内裤里的东西猛然抬高,活跃地跳了跳,像在对她炫耀尺寸。
为了穿西装,他的内裤也是贴身的款式,囚禁在里面的巨物被勒出完整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