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后退了一步,一不小心,后肘便撞到了身侧的屏风上。
那道屏风乃是微透莎质的,尽管底座乃是上好的檀香木,可是到底要比寻常的屏风来的轻便些。
春生失措撞了上去,那屏风便轻而易举地往后直直的倒下了。
而没有了屏风的遮挡,屋子里的光线一下子涌了过来。
春生瞧得真真切切,那人,那人不正是那曾与她朝夕相处,不正是曾与她同榻而眠过的沈毅堂,却又是哪个。
春生微微抖着身子,僵在了原地,身子竟有些发软,一刻都动弹不了。
屏风倒下,尽管地面铺有地毯,仍是发出了剧烈的声响。
几乎是屏风倒下的同时,只立即便听到从书房外传来了一道恭敬的声音,道着:“爷,可是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