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他,说什么,宝贝儿,你真紧,里面天天肏怎么还这么紧呢,真想天天把你绑在身上就这么一直肏。

周稚宁被人弄得晕头转向、五迷三道的,那玩意撑开他的雌穴,有淫液的辅助进去得畅通无阻,就是撑得他不舒服。

周稚宁难耐地呻吟着,忍不住用手去抠,去挖,他总觉得好像有蚂蚁在自己身上爬啊咬啊的,麻麻的,他猩红着眼,怒骂道,“你烦不烦呀,快点啊。”

两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谭绝就离他们一墙之隔,谭绝听着周稚宁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

裤裆里的性器蓬勃向上起来了,休闲裤虽然宽松,但已经被撑起帐篷。

他吞咽口水,克制着自己不伸手进去,可那双手却不由自主地伸进去了。

闭着眼睛,眼前全是周稚宁软着声音撒娇的模样,他赤裸着身体,双腿大开,淫荡的女穴哗啦啦流着水,淫液把床单打湿。

好像周稚宁扭着臀求他的大鸡巴操进去,是何等的销魂。

孟遇拍打周稚宁的臀,让他听话点,很快就好。

周稚宁被弄得又痛又爽,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呜呜地说:“好难受呀……太大了……出去点……啊啊啊。”

孟遇嗤笑着,越发兴奋了,手指插进去紧致的后穴,他的后穴不管肏了多少次,还是那么紧致,那么的让人想一探究竟。

“宝贝儿,你为真骚,你看看,都夹住我的手了,怎么会这么紧。”

谭绝闭着眼睛上下撸动着那根蓬勃的肉棍子,他的性器越发肿胀起来。

他撑着墙面,快速地上上下下他套弄,可是怎么都感觉不对劲,不满足,真想能够真的操进去,那滋味肯定很爽。

粗糙的手指划过龟头的时候,谭绝只觉得身体颤抖得很,快要撑不下去了,他咬着牙,不敢出声,生怕旁边的两人发现了自己,偷听墙角还自慰,想想就让人不齿。

谭绝咬着唇仰头一言不发地不停撸动着,那种快感有如潮水涌上来,一浪高过一浪堆积在龟头处,顶端渗着白色的晶莹剔透的精液,他的大拇指不停地圈着绕着硕大的龟头。

最终,谭绝颤抖着身体,扶着墙面,压抑着射了出来,掌心是一股股白浊,黏腻不堪的精液。

他听着两人暧昧声音射出来,孟遇觉得自己多少有点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