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他走不动路。
他趿拉着拖鞋去寻人,没瞧见周稚宁,喊了几声也没人,宿舍更是阒静无人。恶奺期妻溜似期久姗恶;
门被推开,周稚宁拎着一袋小笼包和油条、豆浆和粉条走过来。
周稚宁穿着休闲的短袖短裤,又白又细两条腿在孟遇面前晃悠。
“喏,给你的早餐。”周稚宁递给他,“警告你,这几天在宿舍安分点,曾晋宁可能发现点什么了。”
孟遇靠在床上两条大长腿分开,慵懒又自然,窗外的阳光正好,直直落在他身上,喉结性感。
他伸手拽住周稚宁的手腕,一拉一拽人就坐在他腿上了。
周稚宁为了不让豆浆洒出来,只能以一个怪异的姿势他坐在孟遇身上。
孟遇笑得迷人,两个酒窝若隐若现,“你昨晚叫那么骚,他们不想听到都难。”
“你!!滚开,早餐别吃了。”周稚宁涨红了脸,“不发骚你会死啊?!”
孟遇瞧着他粉嫩的唇,白皙的皮肤处处透着健康的光泽。
看着看着就心猿意马了,他掐住周稚宁的下巴,狠狠吮一口他的唇。
“哪有老婆你骚,昨天是谁喊老公快射进来的?”
“你快别说了,放我下来,还吃不吃早餐了?”
大早上的,孟遇像个发情的公狗,他扒拉着周稚宁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