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研的学校参加校庆，他第一眼就被吸引了，那会儿商戎的气质比现在稚嫩很多，可也展露出了商业精英的头角，光芒万丈令人挪不开目光。

程宁萧本就喜欢男人，怎么会不被这样的人吸引呢？他借着导师的便利接触到了商戎，制造了些“小意外”，程宁萧有机会紧靠着他，商戎看穿了他的目的却很吃这套，顺着他的台阶，和他上了床。

商戎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当晚并没有很干柴烈火，第一次和认识了不到十二小时的男人赤身裸体，肉体交缠他很放不开，后面的洞又是第一次，尽管商戎还算温柔地帮他做前戏，也架不住插进来的肉棒太过巨大。

圈子里的人都说大的好，在初次的程宁萧看来好个屁！屁股疼又腰疼，之后是爽到了可疼和爽各占了一半，初次算不上美妙的体验，而且一味的嗯嗯啊啊商戎似乎不太喜欢。

这次之后，他才知道，商戎喜欢嫩的男孩子，最好是骚点放的开的，他并不在商戎的狩猎范围，尽管后面他们保持着联系，却没再一次的床上交流了。

在他被商戎介绍来诊所后，两人就没再见过。

私人诊所的病人不多，程宁萧这么陷入回忆发着呆，一晃就快到六点了，他急急忙忙赶到诊所门口，清洁工阿姨每天六点下班，正收拾着要回家。

“咦？程医生今天值班吗？”阿姨非常喜欢这个小伙儿，长得好看还讨人喜欢，就像对待自己儿子一样亲切，“我看今天值班表不是你呀？记得吃晚饭早点回去……”

“王阿姨，晚上有预约我临时加班，你下班了早点回家。”程宁萧说道，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如沐春风。

“呀，那小赵那丫头不跟你一起呀？”小赵是程宁萧同科室的护士。

“她晚上有约会，我让她下班了。”

“哎哟这丫头，明天来我可得好好说说她……”王阿姨还在絮絮叨叨，感应门响了，一个高大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哟这位就是今晚预约的病人？去吧去吧，别耽误时间，阿姨我也下班了，程医生明天见。”

“阿姨拜拜。”程宁萧招呼了王阿姨，目光钉死在了男人身上，商戎光是站在那儿就让人呼吸困难，心脏狂跳，“商总，我是程宁萧，约了六点做检查，时间差不多了你跟我来吧。”

“程宁萧？”商戎挑了挑眉，似乎回想着什么。

程宁萧以为商戎必定不认得他，都过去许久了，他比研究生那会儿长开了不少，商戎的床伴众多必定也不记得其中一个两个的名字，不过当商戎带着探究意味喊出他的名字，他又心跳不止。

“你可以喊我程医生。”程宁萧表面笑着招呼着商戎往里走，按规定先得给病人问诊，他带商戎到了自己的诊室。“商总，坐。”

程宁萧惯例问了几个问题，商戎如实相告，他着实吃了一惊，“只能勃起，不能射精？”

“对……”商戎一想到这事儿就头疼，“准确来说，无法达到高潮点，程医生你也是男人你懂的吧？明明就很爽，但是没办法高潮。”

程宁萧被他几句话说得面红耳赤，佯装咳嗽两声，“听你的描述这病症很罕见，一般性生活问题最多的是无法勃起，就是性功能障碍，要么就是勃起后时间短射精快，你哪样都不是……真的是奇怪……”

商戎瞧着这个斯文医生低头认真琢磨，红唇咬着笔头不断喃喃自语，眉头微微皱起，银丝边框镜衬着严肃的俊脸格外迷人。

“我们去做个检查吧，你跟我来。”程宁萧笑着对他说道。

一通检查下来也已经很晚，程宁萧看着报告，一切数据都很正常，男性功能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他甚至怀疑商戎是不是在说谎……

他当然不会当面质疑商戎，“报告表示，商总你身体很好，没有问题。生理层面上我可能帮不到你了，我猜是不是心理上的……比如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

“程医生什么时候还考了心理医生的执照？”商戎玩味地看着他，如同一头豹子盯上了猎物，程宁萧被他看得脸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