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掩藏罪恶的泥沼之地。
一家花店,在东区或者只算平常,开在西区,却成了脏污中的异类。
“对”,黎星察觉到了他的诧异,问道:“这里不能开花店吗?”
“倒也不是。”
活在这的人,光是生存已经很累了,没人愿意再去为花朵这样的精神需求买单,乌赤这样想着,嘴上道:“生意差你别哭的太惨就好。”
黎星回忆起这两天在西大街的见闻,破旧的低矮楼层和闪烁的路灯构成了她的初印象。
这里的政府似乎并不重视绿化,街道两边的绿色寥寥无几,隔上百米才能看到一颗孤独站着的树,这儿的人不喜欢植物吗?
她认为答案是未必。
不曾拥有花朵之前,任何人都难以断定他对花喜爱与否。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花朵作为感情的寄托,有疗愈情绪的神奇能量,能让人变得更加正向。
黎星相信这点,所以在系统提供基础生活资源时选择开一家花店。
“别太刻板印象了”,她出言反驳乌赤,“越是底层,人们就越需要精神鼓舞,生活中的一朵花就可能让人变得完全不同!会有人喜欢花的!”
她的花店就开在小区的附近,黎星远远的望见花店的后院中有人影闪动,立刻像拥有了证据一样,指给乌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