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涨得发疼,像是快要爆炸。

江棠就跟踩奶似的,左边用下力,然后又滑到右边再狠狠踩一下。

哈?还敢瞪他?

江棠看见娄鹤这张脸就不自觉想到昨晚的梦,他记得他想推开娄鹤的,还很凶地去挠破了男人的胸口,结果娄鹤就顶着这副表情、干他。

少年呼吸一乱,脚下的力气一下子不受控了。

“嘶……”

贺映寒抬起头:“怎么了?”

“豁,你怎么单手剥水果,这什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