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摸到了那截细瘦腰肢。
接连的黏稠水声不断响起,江棠被人吮住舌头狠狠嘬了半天,唇瓣微微发麻,一小缕湿腻的涎液顺着他们交缠的唇舌慢慢下淌,呲溜几下直接挂在了少年尖尖的雪白下巴上。
江棠不住喘息,他被亲得要喘不上气了:“……等,等等,我们先回房里。”
还借口说什么换了新床单呢,结果一进门就像是要把他在门口直接办了一样。江棠被娄鹤这副色情着急的样子弄得有些羞赧,但那根火热雄壮的性器直挺挺撞过来的时候,少年细声娇吟了几句,还是忍不住踮起脚尖,和人靠着门就互相抚摸起来。
“棠棠,我有些等不及了,这些天我一直很想你。”
江棠也没工夫刺他,想人还是想干些别的?毕竟他现在也是满脑子黄色的颜料,亲了几口,他下腹的那根鸡巴就慢慢地勃立起来,一团稠湿的腺液不断从马眼处涌泄出来,半勃的肉棒顶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乱蹭了数下,当即敏感得连连跳突。
娄鹤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手上又使了些劲儿:“你是不是也挺想我的?至少这儿很想我对不对?”
江棠微微抖颤几下,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吐出一段成调的语句:“……嗯……别,别废话了。”
他突然想起,娄鹤怎么也没问问那该死的符水期限是多久啊,总不能一直都这样吧?
江棠敏锐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肉体可比他的思想要诚实得多,两瓣圆润挺翘的肉臀左右乱晃,甩动间飞溅出好些清透的淫汁。
那道幽深狭长的骚淫屄缝更是漉湿到了极致,臀肉被掰开,藏匿着的殷红穴眼便彻底暴露了出来。娄鹤五指抓捏着肥嫩臀丘,指尖微微用力往内摁压,顿时掐得那团丰腻的臀肉不住震颤起来,雪白的软肉比云朵还要柔软一些,摇晃间像是要直接从男人的指缝间满溢出来一般。
一点点多余的刺激,都能让这只即将彻底成熟的饱满浆果崩开娇腻表皮,然后柔顺乖巧地挤出内里香甜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