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语慌了神,拉着他的手痛哭挽留:“什么意思,阿川?你要离开我?”

“不。”秦泽川甩开她的手,“不是离开,因为我们从没在一起过,我的妻子是江月轻,从前是,以后也是!”

“要不是你从中作梗,轻轻不会离开我,现在我要去找她,今后我再也不会见你!”

秦泽川转身,离开前看向苏医生,冷声道:“如果你不想被揭穿,就尽快离开这里,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今后如果你再做这样的事,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一句话,让苏医生吓软了腿,瘫在墙边。

而沈心语光着脚跪在床边放声痛哭,她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失去了秦泽川,而且毫无挽回的余地。

秦泽川快步跑回家收拾行李,他已经得到确切消息,江月轻和她父母都去了藁县。

是了,三年前他们结婚的时候,江月轻的哥哥就被录取到藁县,要不是因为她,他们一家早就搬过去了。

他安排通讯兵打了一张火车票,赶明天最早的一班车去藁县。

刚收拾好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秦泽川下意识以为是江月轻回来了,满心欢喜,却看到门外一脸怒气的江怀谦。

还没进门,他一拳打到秦泽川左脸,力道过大导致他跌坐在地。

“怀谦!你做什么?”

江怀谦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狠声道:“秦泽川,你都对我妹妹做了什么?你忘了结婚时说的话了吗?你敢这么欺负她,是当我死了吗!”

听他提到江月轻,秦泽川愧疚不语。

“怎么不说话了,别以为我江家好欺负,虽然你是少校,但你婚内出轨,如果组织知道了,你以为你还能平步青云吗?”

“我没有!”秦泽川急切道,“我是爱轻轻的,这点你们要相信我!”

“呵。”江怀谦嗤笑,“你爱她所以强迫她给别人捐肾,你爱她所以一次次丢下她去找别的女人?”

江怀谦一拳拳打下去,始终不觉得解气,直到秦泽川嘴角渗血才停。

“解气了?”秦泽川抹去嘴角的血,看着坐在一旁气喘不止的江怀谦。

“之前的事是我的错,你告诉我轻轻在哪里,我去道歉,求她回来!”

“你做梦!”江怀谦怒意不减,“以前你帮过我,我记你这份情,但今后我江家和你再无关系,你也别再去打扰轻轻!”

“我这次来,是帮轻轻出口气,还有你们离婚时她没拿走的东西!”

江怀谦把那份净身出户的文件甩给他:“看清楚,这家里的一切都该是轻轻的,我明天就会打包带走!”然后离开了。

秦泽川看着自愿净身出户的文件上签着自己的名字,这才恍然,半个月前他确实签过两个文件,但他以为是江月轻说的先进工作者的材料。

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江月轻就在策划离开他了。

他觉得颓败,自己究竟有多粗心才会没察觉到江月轻的改变。

这些东西他都可以不要,但江月轻他一定要追回来!

他等不及明天了,他现在就要去藁县!

这样想着,他匆忙赶去火车站,通讯兵却紧跟其后将他拦下。

“少校,齐军长让您回一趟队里,有非常重要的事。”

犹豫再三,秦泽川轻叹道:“那走吧。”

第10章 10

刚一回到队里,周围打量的目光,让秦泽川浑身不自在。

临到办公室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才敲门。

齐陵似乎一直在等他,示意他关门。

“最近我听到了一些关于你的事。”

如此严肃的开场白,肯定不是好事,秦泽川想到肾源的事,以为已经有人捅了出去,正想解释。

“是关于你的作风问题。”齐陵冷着脸,取下眼镜,“小秦啊,你是我最看好的,原本很有希望坐上我这个位置,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呢?”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