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棉衣抵达的消息和前线有人冻死的消息同时传了回来。 虽然陆慎一直跟我说,我们都尽力了。 可尽力这个词,听起来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直到第三天的傍晚,我都没能再见到薛一诺。 当天晚上,我就叫陆慎找了工人准备搬家。 他居然笑话我:“就你那么屈指可数这几件东西,还用得着搬家工人?” 我本来想怼他两句,可收拾完了之后,我发现他都说的是对的。 最近几年我的物欲越来越低,除了必要的场合需要用到的,几乎都不再另外置办。 十四岁来到薛家,二十八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