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给他留着,欲液和唾液交织不分,阳物也坚硬着蓄势待发,时刻准备被她吞入身体。
“何缜,你来。”妻主向他张开怀抱,他如泊船般快速扑进港湾,随后妻主抱在他的后背,让他仍像花朵般四肢开敞。
“你今天错在何处?”前桥的声音并不冷漠,反而温柔,却还是让何缜害怕,他垂头答道:“我硬得太慢,还说了让仙姐伤心的话。”
她是贪心,不是伤心,何缜分不清,她也不费口舌纠正,仍旧在耳旁道:“得罚。”
“……罚什么?”何缜问着,感觉耳廓被湿漉漉的东西含住,呼吸撞进耳道化作嗡鸣回响,前所未有的暧昧令他打了个哆嗦,耳垂上游动着柔舌,他陶醉地享受妻主的亲近,可下瞬,什么东西“啪”地拍在卵袋上,又惹他一痛。
他回过神,原来是仙姐拿着腰带顶端的金饰,在他的注视下又拍了一下,这次的目标是阴头。何缜下意识发出短促呼叫,随后发现那击打并不难以忍受,前桥耳语道:“罚你不得反抗和遮挡,公卿做得到吗?”
何缜咬唇:“做得到。”
前桥便打开桌上抽屉,按照常识,里面会放着荆国居家常备行房工具,却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严珂临行前塞给何缜的“礼物”都在此处,前桥不知,还疑惑何有玫不在家,两个卿叔备这么多东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