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阿日斯兰难掩失落,她瘪了瘪嘴,又不死心道:“你就去嘛,离你这那么近,不过一两日便到了。你多久没有去草原了,况且你也该看看我做的怎样吧!”
她最后一句惹得许临清嗤笑道:“你不是号称天上地下、无所不能吗?竟也要我指言。”
阿日斯兰联想到平日里自己夸下的海口,有点害羞但直言道:“那就说定了。”
许临清不应,只是叹息的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似乎是没见过她这般作乖的模样。
夜间烽火起,阿日斯兰跌跌撞撞的从卧房赶来时,望见的便是几乎全员到齐的一幕。他们或男或女,或成熟或青涩,回头看她。
“抱歉,抱歉,睡的太死了。”她赧然一笑。
被众人围在中央的许临清低声道:“你确实有些松懈。”
“你可知她手上有多少你的事?”
阿日斯拉心下一沉,连忙走到许临清身旁,细细的朝下望去。那女子被三环五扣的结结实实的捆绑着正跪伏在地上。她的神情藏在阴暗中,叫人看不清。
“这,虽说我心有疑,但并不知晓。”
“你我勾连的证据,你屠杀亲王的证据,甚至还有军报...我真不知你是为何!能让一个探子如若无人之地的在你领域里任拿任取。”许临清的话染上几分不满,阿日斯兰难得的低下头,不作辩解。
许临清不动声色的将话头对准了阶下的女子,冷然道:“长宁还想知道些什么?”
女子仰起头,原来她身上都是鞭痕、伤口,她的嘴角鲜血凝固,她讥讽的脸上哪还有曾装出的友善,她恨然道:“我不认识什么长宁,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搜到的那些东西都是歹人陷害我,你没名没由的绑我、伤我,毫无王法!”
许临清用一潭清水的眼神掠过她,语气随意道:“哪位歹人,为何陷害。你若说清,我便放你走。”
“说了是陷害,我怎知何人陷害我!我在这只认识几个人,怎知人心叵测。这几日我不过与小尔走的近些,我实在想不出是谁看不下去要害我。”她句句锋芒,步步不让。
齐尔站在离许临清最远的位置,他紧抿双唇,眉头皱起,眼神落在女子身上。
许临清听她语气熟稔的唤小尔,眼眸中的笑意尽褪,四平八稳道:“我自是不会冤枉你的,方才我已经说了,若是你能说出是何人陷害你,我便放你走。若说不出,那你便留下吧。”
女子听出这是没有给她生路的意思。干脆不言不语,梗着脖子泫然欲泣暗道委屈。
许临清揉了揉额角,此举引得她身旁的王留隐隐担忧。
“你若不说,我便替你说了。要害你的歹人应当是秦健、纪芸、王蒙。”怕她不敢认,许临清特意好心的伸手为她指明。
“秦健将城防图摊开给你看,纪芸将临城经济策式、账本总录放到你手心,至于王蒙呢,就是那位,眼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