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院,因人都集中在大街和前院,后院一时无人,他进了自己房间,将一个装着私房的盒子从床下地砖下拿了出来,然后又从后面离开了。
施恩府中,施恩和潘金琏都知道了武家出事的事。
潘金琏坐立不安,一会儿,一个伙计带了武植进来,潘金琏看到他,差点就哭了,上前握住他的手,“哥哥,家里如何了?”
武植把一锦袋拿出来,从里面拿出好几张纸,叫过施恩和潘金琏一起在桌边坐下,他铺开纸,对施恩道,“张都监为人睚眦必报,武松犯了事,恐怕我也不能脱身,现下,幸得那房子只是暂时租下,我们走了,施贤弟,还请你将房子还了屋主,这是契约。”
武植如此说,潘金琏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恐怕此处也不能待了。
施恩点头应是,武植便道了谢,又将另外的几张纸给施恩看,“这是铺子里卤水配方,即使我们走了,施贤弟,你也可用,虽然店面小,只要好生经营,盈利却也颇丰。”
施恩道,“多谢大哥。”
武植又看向潘金琏,道,“小潘,现下二哥犯事,他在这里恐怕呆不下去了,我也要随他走。总是在外奔波,餐风露宿,生活艰苦,如果你愿意,就请在此地落户也行,毕竟施贤弟也是一个依靠。如果在此过得不顺心,我在别处安顿下来,就派人送信来接你过去,必定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施恩道,“大哥,放心将琏弟交给我就好,我决计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潘金琏已经哭出声来,哽咽着对武植道,“哥哥不要丢下我不管,你到哪里去,我自是要跟着去的,依靠别人,现在海誓山盟,谁知以后却会怎样。”
施恩赶紧辩解道,“琏弟,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决计不假。你就留下吧。如若你留下,我就去典下几间铺子给你,你喜欢做生意,我也决计不会约束你,你想怎样,都由着你,如何?”
潘金琏还是看着武植,武植对施恩点了一下头,道,“我和小潘说几句私话,如何?”
施恩应了,目光盯着潘金琏,慢慢出了门,又把房门关上。
武植这才拿出两张五十两的银票递到潘金琏手里,道,“小潘,你知道我是把你当成亲弟弟一看看待,这是一百两银子,虽然不多,你也知道现下家下困窘,哥哥也拿不出更多来。这些你先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