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牵着马车从巷子里出来,谷雨抱了两个孩子上去,庆脆脆顺着婆子伺候上车,临走前撩起帘子看他们,“都不是小孩子,道理应该懂。我若是朝令夕改,以后如何服众?生意还如何传扬名声?散吧,别为难自己。”

马车滚过青石板路,发出辘轳车辙的响声。

几人看着远去的马车背影,心中悔叹晚矣。

自然也有自觉受了侮辱的。

“我就不信了,他王家一个乡野出身,借着花溪镇海边起家,还能沾上内陆河上的生意?且看着吧,有她吃瘪败光家业的时候。”

“有道理。真当生意那般好做。”

“距离花溪镇最近的河运码头在往北二十里的地方,那处我去过,常年有秋家的人守着,我看她是鸡蛋碰石头,稀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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